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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愣在原地。

哨塔那扇門上多出了黑色噴漆，先前她來的時候，這裡可沒有噴漆。

噴漆噴了一行大字，從右至左念是——

「畜生，繼續追：）」

字跡潦草，無法分辨其字型風格，最後那個笑臉，在李杜娟的日記上出現過。

以及用「畜生」形容鬼魅……

雲琛驚訝又驚喜道：「會是杜娟姐嗎？她從無名手下逃走了嗎？她一直在這裡嗎？她會不會現在還在裡面？」

雲琛想要開啟哨塔的門，卻發現門從裡面被緊緊抵住，她讓小破城伸長枝條，從哨塔頂部的天窗去察看裡面是否有人。

華亭立馬答應，藤蔓順著哨塔一路上爬。

雲琛高興過後，恢復冷靜，她制止小破城的行動。

華亭不解地退下，趴在她肩膀上。

「假如是杜娟姐，或者是其他人類，為什麼不進入城市？」雲琛撫摸小破城的枝條，沉聲道：「你現在的城市氣息覆蓋範圍，不是輕易就能被忽略的存在，還有我們現在的圍牆和上面刻下的字，都可以表明我人類的身份……」

華亭輕拍雲琛的肩膀，示意她想起會引誘人類的食人痴鬼。

雲琛念頭一轉，在小破城提醒前就想起了食人痴鬼，假如是中過鬼魅計謀的人，確實會抱有警惕。

可是……圍牆在城市意志的覆蓋範圍裡，對方是不知道城市意志，還是連城市意志都不放心？

雲琛問：「你一直都沒有感應到除我以外的其他人類對嗎？」

華亭點動枝條。

小破城和地底藤蔓融合後，他的藤蔓在地底已經遍佈這半邊城，只有露出地面的藤蔓附近有人碰過後，才會進行感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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