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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冷的天,也不知道靈兒一個人在外面能不能照顧好自己」雲櫻搖搖頭,推開窗,清遠的目光不知落向何方,輕柔呢喃「有什麼事不能說出來呢,一定要逃婚,離家出走才行。」思緒如同水面上的漣漪一圈圈劃開又漸漸沉寂,拿了個瓶子擺弄好梅花才回頭問道「絲羅,少爺醒了嗎?」
就知道你要問,絲羅撇嘴「我出去時問過小廝,那會在院子裡練劍的,估摸著現在應該回房了。」她對自家少夫人的不爭氣已經是無可奈何了。
「宿醉方醒,怕是極難受的。」瞧,這話方落下,她家賢良淑德的少夫人便施施然的端了小米粥出門了。
寒鋒爍,刀槍鳴,沈竹是武將,屋子裡的陳設也隨了他父親一貫的樸素大氣,收藏的也多是兵器。中堂雪壁上掛了他最為意得志滿的一幅狂草《出塞》,起承轉合處力透紙背,霸氣外露,盡顯男兒豪情,少年俠氣。雲櫻在那幅字前站了好一會,字是不錯,卻還是沾染了他本人的魯莽衝動,過於鋒芒必露,這會兒兒有爹爹護著,以後若是這般為官,只怕難免招人記恨。
「少夫人,請」小廝上前躬身稟了句就從屋子裡退了出來。
屋子裡燒著火爐,很暖。雲櫻不禁舒服的慰嘆了聲,秋水剪眸盈盈向沈竹望去,不意外的看到他只著單衣依靠在枕被上,惱怒的把頭髮抓得一團糟。還是那麼孩子心性,昨晚宿醉,今兒一早就出去練劍著了寒氣,頭不疼才怪呢。放下了手中的粥,雲櫻把髒衣服收拾了下,另從櫃子裡找了些乾淨的替換,把袖子裡早備好的香囊拿出來系在衣上,雲櫻這才拿了梳子走過來。
他的發又黑又密的在她指尖流洩,帶著男子濃重的味道,像他昨晚緊抱她時他懷裡的味道。雲櫻偏過頭,將濃密的髮絲攏成一簇一簇的打理好,用紫金冠束好「把衣服換了,喝點粥暖暖胃會舒服些。一會兒去見見爹孃吧,他們昨晚很是擔心呢。」雲櫻的聲音柔柔的並不顯突兀。「知道了」沈竹疲憊的皺皺眉,答得有些漫不經心,她也不在意。只是將他又想敲打腦袋的手截了回去,由她在他額上輕輕按壓。
「沈竹,還是沒有靈兒訊息嗎?」雲櫻低下頭看著裙角繁複的花紋,揚眉如雲舒展。
似乎那句話那個名字是個禁忌不能去觸碰,沈竹整個人都緊繃起來,蓄勢待發的力量傳遞著不可輕視的怒氣,一切像冰一樣凝固「你還知道問她,你憑什麼問她!」
雲櫻看著面前暴跳如雷的男人,只是一垂首「我是她姐姐。」
「狗屁的姐姐,你有什麼資格做她姐姐!」沈竹指著她的鼻子罵道「如果不是因為你,她會選擇退讓嗎?葛雲櫻,被你愛上真是我這輩子最倒黴的事!」
倒黴?雲櫻看著被喝得乾乾淨淨的小米粥,一時間有點哭笑不得。還是這樣啊,無論在外面看起來多麼穩重,一回到家就原形必露了,說話也是不經大腦的橫衝直撞。只是在他聽過她最初的解釋後竟只說了句倒黴,也算是出乎意料了。是的,她騙了他,她告訴他靈兒是因為她喜歡他才逃婚的,一開始嫁過來的人就是她。她從來不說謊,一開口就是彌天大謊竟沒有人不相信。
窗外又開始飄雪了,讓雲櫻依稀想起去年的冬夜,喜慶得讓她覺得不真實。
「絲羅,絲羅,大小姐睡了嗎?」門被輕輕敲響,在這寂靜的冬夜聲音顯得格外大,驚醒了一貫淺眠的雲櫻,拿了床頭的披風隨意裹了下,便下床開了門「怎麼了?」
門外拉拉扯扯的兩人頓時臉上一白,齊齊朝她跪下。那絲羅旁邊抽抽噎噎的小姑娘不正是雲靈的丫頭絹兒「大小姐,你幫幫二小姐吧,她傍晚翻牆出去到這會兒還沒回來,夫人夜裡還要過來,奴婢……」「什麼?」雲櫻驚得花容失色,偷溜出府的事也不是未見她做過,只是從來沒見她這麼出格過。來不及多想,雲櫻便速速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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