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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小園欲言又止，“可是，他們也沒留過血啊？”
艾小岫按著他的肩膀，看著他的眼睛，鄭重其事道：“向右使，我叫你這樣做都是有原因的，你不必問為什麼，教中我說的算，我說是什麼就是什麼。”
向小園：“……是，主上。”
“哦，更重要的一點，你是不是用毒和蠱控制別人了？都解了，都解了。”
向小園急道：“可是他們不聽話怎麼辦？”
艾小岫信口開河道：“你用都是低階手段，咱們教要攻心為上。”
“反正你就什麼都不用做，等著我攻心就是了。”
向小園：“哦……哦……”
總覺得有哪裡怪怪的，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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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向向小園傳達完自己的意思後, 艾小岫便讓向小園離開了。
向小園一臉恭順, 臨出門前, 他低聲對艾小岫道：“請主上放心，屬下絕不會辜負主上的信任。”
月光下他的影子也透著一股瀲灩的味道。
艾小岫單手支著臉頰，呆呆地“哦”了一聲。
可是, 在你昏頭昏腦把我認作主上的時候不就已經負了原來的主上嘛！
你的前任主上哭暈在茅廁裡了。
向小園的事情處理完後, 艾小岫也該和梅一枚一道動身前往玉雪山了。
梅一枚讓徒兒們重建鹿兒林, 自己則帶著小魚和艾小岫拍拍屁股離開。
臨走的那天，鹿兒林中下起了一場小雨。
梅一枚讓徒兒們不必相送, 只有風寄奴沒有聽話，頂著雨, 亦步亦趨地跟在他們的身後。
細細密密的小雨淋溼了他的頭髮。
他平靜地跟著, 見艾小岫回頭便會露出傻傻的笑容來。
梅一枚想要把他訓走，卻被艾小岫攔了下來。
小魚抱著艾小岫的胳膊，歪著頭偷看身後的風寄奴。
艾小岫忍不住回身詢問風寄奴：“你為什麼一直跟在身後, 不去躲雨呢？”
風寄奴撓了撓臉頰，“我就想送送恩人娘你。”
“不知道要過多久才能再見到恩人娘, 這麼一想，我就忍不住想要多看一眼, 這樣看著，看著, 就不知不覺走了這麼遠了。”
小魚低聲嘀咕道：“真是個傻子。”
梅一枚淡淡道：“也是個痴兒。”
艾小岫並不覺得自己有為風寄奴做過什麼，也不值得他為她如此。
她擺擺手，“你快回去吧, 別再淋雨了，我們總會有再見面的時候。”
風寄奴眼睛一亮，專注地盯著她問：“會嗎？”
他根本沒有聽出這是一句敷衍的話，而是認真地期待著。
被這樣的一雙眼睛注視著，讓她根本無法說出拒絕的話。
艾小岫想了想《白蓮大帝》這本書中風寄奴的經歷，他在升到紫品之後，天生的痴傻之症就好了許多，人也變得清醒很多。
若是他清醒後，想到今日的情形，想必也會後悔發笑吧？
艾小岫微笑道：“當你升到了紫品還想要見我的時候，自然就能見到我了。”
風寄奴不太理解地撓了撓頭。
小魚則驚訝地“哎”了一聲，“就他？紫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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