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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著呢,聽不見。”
“我不信。”
“真的。”
他憋了幾日了,尤其這種行軍時候,每日除了趕路並無別事,累倒是累的,腦子卻是空乏閒散得很,除了保持幾分警惕,剩下全在胡思亂想,他需要琢磨的事有許多,現下多了個妻,自然勻了一些給她,偶爾想起些不甚正經的,那思緒就彷彿燎原一樣,在他身上到處點火。
尤其夜裡的時候,暮色降臨,即便最艱難的時候,士兵們總能苦中取樂,更別說這種還算太平的時候,路程雖然趕,可夜裡總要留些空隙胡侃一通,那些士兵也無甚可聊的,平生樂事不過是女人和錢財,除了吹牛,就是在肖想女人,說的話也粗俗下流,互相樂一樂,苦中作樂罷了,他偶爾會聽兩耳朵,不是太受得了那麼聒噪,倒是聽著那些話,總想著自個兒為什麼要忍受這些糙老爺們在那吹牛談女人。
然後更是思她思的緊,倒也不全是想著那事,同她待在一起,總是安靜舒服的。
她若不在身邊還好,她在旁,便叫他有些受不住了。
這夜裡,是這些時日裡,兩個人難得待在一起。
李偃也未現下就要她,耐著性子給她捏捏肩揉揉腿,謹姝舒服地在他懷裡直哼哼,就彷彿咬著鉤子的魚,渾然不覺有什麼在前頭等著她。
這夜裡謹姝被他翻來覆去要了三四次,她嗓子啞了,倒不是叫得啞了,憋得啞了,一直低聲悶著聲音哼著,她臉皮子可沒那樣厚,總怕外頭有人聽見,雖則也沒人敢說什麼,但總是不得體的。
李偃嘲笑了她好幾回。
謹姝一貫愛乾淨,可現下也沒洗澡的條件,末了李偃叫人送了些水進來,擰了巾帕,給她擦著身子,謹姝懶得動,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連他什麼時候擦完的都不知道,模模糊糊的甚至還做了夢,又夢見那事,卻是他在拿她手蹭著……
夢裡謹姝都覺得臊得慌,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叫出了聲,她醒了一瞬,覺察到他醒著,但實在太困了,被那股子困勁攥住,也實在沒力氣害臊,只蜷著身子翻了個身又睡著了。
翌日清晨,謹姝得了一碗潤喉的蓮子銀耳羹,也不知從哪裡弄來的,只是謹姝坐在他臉前頭用湯匙舀著往嘴裡填的時候,他就旁邊兒上似笑非笑看她,謹姝哼著把頭往旁邊偏,臉紅到耳朵後頭去。
想問她昨夜做夢是不是出了聲,又實在不好意思。
算了,權當不知好了,免得他又笑話她。
昨夜雖被鬧了一通,窩在他懷裡,卻是睡得前所未有的踏實。再次上路的時候,謹姝心裡雖還是怕著,但已沒那麼難受了。行到盤山路的時候,馬車就不合適了,遂棄了馬車,謹姝同李偃同乘一匹馬,照舊頭戴幕蘺,周圍士兵皆不敢直視。
謹姝熱得直嘔吐,李偃蹙著眉頭,忽然後悔叫她跟來了。
但現下送她回去,卻也不合適,路途遙遠,難免生事,且正是緊要時候,無論派誰去送,他都不放心。
如此不上不下噎著,好幾日李偃的臉色都陰沉得可怕,脾氣更是暴躁得很,謹姝不忍他難受,便是不舒服也忍著,誆他說已適應了,如此騙了他幾日,慢慢竟也真的不怎麼難受了。
到了整一月的時候,東面傳來訊息,一個姓龍的少將軍嶄露頭角,大破東胡族,仝樊將軍得到訊息的第一時間在鹿陰整兵強攻遙相應和,宇文疾力戰,不敵,退回北方數百里,郢臺已落入李偃之手。
李偃得知的時候,喝了聲“好”,雖則是他臨行前佈防周全的極大功勞,卻也不吝賞賜,傳了令旨下去,嘉獎功勞,另傳口諭,“汝等功績,孤都謹記於心,待取得漢中,論功行賞,列位都是功臣。”
就連李麟和朱嬰二人,亦是歡欣鼓舞。
李麟道:“如此天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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