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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和他融為一體,永不再分離。
李偃抬手敲敲她的腦袋,“你竟還敢說。”他在旁邊坐了下來,亦攬過她的腰,叫她坐在自己大腿上,謹姝蜷在他懷裡,摟住他的脖頸,將身子掛在他身上,那柔軟的身子幾乎全貼著他,李偃笑了笑,“休想以色迷惑孤,孤這次還是要好好教訓你的。你可知,你犯了三個大錯。”
謹姝洗耳恭聽,“夫君你說,阿狸聽著。”她拿臉貼他的胸膛,滿頭青絲鋪散在他胸口,幾縷掃在他手背,叫李偃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眸色深深地低頭瞧著她,恨不得將她當場按在身下。他微微笑著搖了搖頭,美色誤人罷。
他捏著她一縷頭髮在指間繞著,攬抱著在她耳邊說,“首先不該瞞著孤,其次不該以身做餌,最後……你錯估了形勢,這不是你和鄭鳴凰之間的戰爭。是孤和劉郅之間的。”他拍拍她的腦袋,“所以你安心就是,一切交給孤。”
謹姝忙直了直身,掙扎了片刻道,“那汝南王劉郅,十幾歲的時候曾失手打死過人,那人是漢中從四品的武將,已故汝南王劉雍是個窩囊脾氣,不敢聲張,想替兒子瞞天過海,就把劉郅送到溫縣鄉下去了。劉雍的別院裡養著一個女人,劉雍妻子是被封為翁主的漢中貴族,劉雍懼內,被妻子鬧過,不敢帶回家,後來更是放在那裡不聞不問,幾年沒碰過她,那女人房中寂寞,就同一個馬奴苟合了,生了一個女兒,劉郅去的時候,那女人已經死了,據說是病死的,但有人說是她怕劉雍知道她的醜事,本想殺自己女兒,結果被女兒刺死的。阿狸懷疑……那個女孩兒就是鄭鳴凰。”
並且劉郅曾和那個女孩兒一起度過一年的時光,二人住在一個院子裡,那女孩兒負責侍奉劉郅,劉郅對他老子的情人的姘頭的女兒並不在意,他什麼都不在意,年輕的劉郅一腔熱血,胸有溝壑,目光望得更加長遠。
聽說劉雍養著的小妾是個極美的女人,否則劉雍也不敢冒著被妻子折騰的風險去把人養起來。那女孩兒長相隨了母親,劉郅年少時亦是意氣風發的少年兒郎,二人有沒有生出些情愫,就不得而知了。
如果那個女孩兒便是鄭鳴凰,那麼前世裡,很多事情其實都捋得清了。劉郅對鄭鳴凰有著別樣的情愫,而鄭鳴凰藉著那幾分愛意算計劉郅,而劉郅大約還以為鄭鳴凰亦傾心於他,只是迫不得已只能被困在李偃那裡,劉郅對李偃的恨意,除了李偃愈來愈大的聲勢,大約還有鄭鳴凰這一則。
至於為什麼劉郅竟讓鄭鳴凰一直待在李偃身邊,倒是不好解釋。
所以謹姝也不敢斷定,劉郅是否真的傾心於鄭鳴凰。
況且謹姝跟了劉郅許久,大約也知道,他非多情之人,一個得不到的女人,就算他再喜歡,也不見得會一直心心念念,以至於甘心被她擺佈。
謹姝微微蹙了蹙眉,“阿狸猜的,也不見得準。”
所以她之前也沒說過她要對付鄭鳴凰,一則不想叫他憂心這些腌臢事項,一則是……不好解釋。
然而她最怕的事情,終究還是來了,李偃目光一直盯著她,那眼神裡含著幾分探究和疑惑。
他時常有種直覺,直覺謹姝的身體裡住著一個另外的人,那個人不似一個不諳世事的少女。謹姝偶爾會流露出一種極決絕又謹小慎微的矛盾態度。
謹姝敏銳地察覺到了李偃情緒的變化,那眼神裡的審視叫她覺得心裡發涼,她並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上一次她去雲縣截劉郅,聽說李偃去查了鄭氏及鄭鳴凰身邊的人,查究竟是誰透露給她的訊息,後來沒查到什麼,因為謹姝一直生著病,後來不了了之了。
這次……謹姝實在忍不住要告訴他這些,她不想他被矇在鼓裡。
上一世裡,劉郅將他逼得節節敗退退守繁陽的場面,一直在她腦海裡盤旋,即便後來他舉兵越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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