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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覺得不會,暫且先等等,不過你不需再插手了,交由我就是……”
兩個人說話的聲音一直壓著,但外面候著的人亦還是敏銳地察覺出了什麼,敲了敲門,問道:“小夫人,可有事?”
李偃輕輕搖了搖頭。
謹姝揚聲回答,“無事,我累了,要歇了。你們辛苦了,留兩個人,其餘也都歇了吧!”
“是。”
“對了,”謹姝走到門前,開了門,對著外面的侍衛說:“我身子依舊不大好,乏得很,吩咐下去,明日再留一日,後日出發,窩在屋子裡也悶得慌,聽說遜縣有個叫楊八耳的能人,我想見一見他,你們去知會一聲,叫他明日陪著我出去轉一轉,也好解解悶。”
外面人不敢直視謹姝,垂首恭敬道:“謹遵小夫人吩咐。”
“去吧!”謹姝手扶在門框上,“無事不要來擾我,明日也不必來叫我,我起了自會叫人。”
對方依舊喏喏應是,謹姝說完合上了門。
回身去床邊的時候,李偃含笑著把她攬進了她懷裡,“阿狸如今越來也有架勢了。”
謹姝被他調笑得不好意思,“仗著夫君的威勢狐假虎威罷了。”
“甚好。”他嗅了嗅她髮間的馨香,低聲重複了句,“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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驛站全是守衛,但鄭鳴凰知道,她等的人,一定會來。
她端坐在一角,閉目養神著,她的面前依舊擺著那尊小小的菩薩像。
最近她總是想起她的母親,那個女人的面目清晰地刻在她的腦海裡,她似乎從未對她笑過,那張臉總是含著幾分散漫的冷漠和怨懟。
那個女人始終無法釋懷那個遠在汝南城裡的劉雍的妻對她的羞辱。
母親把那恨發洩到她身上,她從小就常聽的一句話便是,“你本就不該活著的。”
她有很多的男人,她像是青樓的浪□□子,酥胸萬人枕,她在寂寞的一日一日的等待之中,開始放浪形骸起來,她在偷情的樂趣裡,咂摸人生的趣味,籍此來獲取力量和生存的**。
她的房門總是開著,夜裡總有人從後門裡溜進來,鑽進她的屋子,負責照看她的老嫗總是沉默不語地看著這一切的發生,渾濁的眼球裡,好似從來沒有看見過任何不妥的事情。
那個女人最喜愛的是府裡的一個馬奴,那馬奴生得孔武有力,渾身肌肉虯結,每一根筋骨都蓬勃著無窮無盡的力量,他在床上亦是勇猛無比,總能讓她覺得無比的快樂。
那些狂聲浪語從窗縫裡溢位來,有時鄭鳴凰都能聽到,但那老嫗就住在那個女人院子裡的角房,她好似從未聽聞過任何聲音。
鄭鳴凰閉著眼,似乎依舊能回想起那時的場面,她的眉毛不經意地蹙在了一起,雖然只是時隔多年的回憶,依舊叫她覺得噁心和憤怒。
那個馬奴是個啞巴,不是天生的,舌頭被人割掉了,他總是沉默地坐在馬廄上,晃盪著兩條腿,仰著頭若有所思地看溫縣那總是無比晴朗的天,他小麥色的面板顯出幾分油亮的健康光澤,年幼的鄭鳴凰曾無比喜愛同那個馬奴待在一起,她在他那裡亦得到過類似於父愛的東西,那個馬奴的胳膊彷彿鐵鉗一樣堅硬而有力,他總是能輕易地把她舉過頭頂,讓她坐在他的肩膀上。
直到後來她長大了,他變得誠惶誠恐,不敢碰她了。
鄭鳴凰在心底裡輕輕“呵”了一聲,在回憶裡自我折磨著。
她的人生裡總是走馬觀花地來來去去許多人,那些人都是怪異的。
連她自己都是無比怪異的。
在她親手把母親刺死的那一刻,這世上,已經沒有什麼可以難得到她的東西了。
沒有不可以利用的人,沒有不可以破解的局,沒有她解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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