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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個極度無聊的人,於是她又大把的時間去回想咀嚼,後來她覺得,王城好像刻在了她的腦海裡,她甚至手繪了王城的地圖,她甚至知道哪一塊階上缺了角,哪裡是明路,哪裡是暗道。
她就是靠著那極度無聊又緩慢的日子,慢慢磨穩了心性。
只是她此刻倒是安穩如山。
朱嬰這會兒都急瘋了,一路去截,次次都截不到,追到遜縣那塊兒的時候,特孃的他已經想殺人了,殺了傅弋那狗孫,或者劉郅那鱉仔,隨便誰都好。
“三千人的騎兵,扎翅膀飛了不成?”
他可就納悶了。
原以為是個簡單差事,誰能想到小夫人給他變戲法。
這要是旁的,他讓它愛哪哪去,可那是小夫人啊,不說主公看重她,便是不看重,頂著李偃妻的名頭,出門栽在誰手裡,那下的可就是主公的臉面。
他能不急嗎?
他急得起火冒煙。
最後自然也不敢耽擱,快馬加鞭回了玉滄,因為怕驚動人,他出來就帶了幾十人,想著怎麼都夠用了,從繁陽到玉滄,中間跨了好幾個勢力的範圍圈,小夫人身邊跟著呂安,呂安行事一向謹慎,能擇的路線沒幾條,誰想到他思慮的很好,一路追過來,連個人毛都沒發現,別說沒發現,就沒人知道有小隊人馬行動的痕跡。
有那麼一瞬間,他懷疑那送信的是個內奸,小夫人壓根兒就沒出過府?
若不是主公來往傳信的全乃心腹兼死士,他真要信了這猜測。
雖則沒逮到小夫人,硬著頭皮還是要回去覆命的。
他跪在李偃面前將一切如實稟告了之後,李偃氣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揹著手在屋子裡來回踱步,他腦子裡已有了許多不好的猜測,方今這世道,一個女子出門在外有多危險?她究竟知不知道?
“她能扎翅膀飛了不成?一個女子你都弄不住,孤是不是太縱著你了,懈怠至此?”
這一頂大帽子扣下來,朱嬰可受不住,跪地大拜,“主公要打要罰,懷麟絕無怨言。只是末將決計不敢懈怠主公之事的,一路只在江北江東交界聽聞過有異動,再追尋就什麼都追不上的,且小夫人沒走最穩妥的路線,不然我一路過去,定能尋到。”
李偃自然知道,但他也納了悶了,三千人馬,走路上都招搖,更何況她帶的還是精騎兵,怎麼可能沒半點風聲?
他正急切,山南那邊突然來了人,顧不得主公交代不可隨便來尋,徑直闖了進來,一刻都不敢耽擱。
見了李偃,忙跪呈書信。
正是謹姝借呂安之名所書。
李偃一把奪了過來,拆開看,上言:奉主公符令,此時我等三千兵馬已聚雲縣城外,不便多說,汝等配合即是。派小股兵力埋伏到雲縣至櫟陽,以及雲縣至福孟城的官道上,若碰見劉郅的糧草軍隊,不惜一切代價截之或毀之。
上面加蓋了符印。
李偃拿了佩劍便出了門,氣勢洶洶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宰了謹姝這倒黴混蛋惹是生非的妻。
門外侍衛十分洞察入微的去牽了馬,李偃上馬之時方稍稍清醒了些,吩咐道:“叫葉家連夜派人去林州知會,說這親事不成了,話要多難聽說多難聽。另外告訴見空,整兵以待,一半去櫟陽城外守著,一半留待山南,若傅弋兵馬有異動,立馬來報我。”另吩咐探子,“去查,誰告訴小夫人,劉郅在雲縣的!著人重點審鄭氏身邊的人。”
說完李偃便縱馬疾馳冒夜而去。
這夜仍舊有雨,零星的春雨溼漉漉地往人身上黏。
謹姝病了。
她這身子骨真不禁折騰。
但她一聲不吭,亦不能叫任何人察覺了去,若叫呂安知道,必定方寸大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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