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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頓掛落,他心裡也覺得晦氣,但誰叫他遇上上峰吵架這樣千載難逢的時機,當了出氣筒也自能自認倒黴。

張庸發完火,仍然覺得心裡憋悶得難受。

但怒火已然平復了許多,神智也回了籠,知道此事不能全怪鄭驍。

他嘆口氣,正正經經行個禮,道:“我一時激動說錯了話,請大人不要見怪。”

鄭驍並非是個小氣的人,沒真的記恨他,搖搖頭道:“你也是一腔公心,談不上對錯,只是此案只能到此為止,即便你真的審了也是白費功夫,不要多此一舉。”

張庸實在很是不解,“文死諫,武死戰”,古來清流文官與勳貴是天生對立的陣營,尤其近幾年來朝中黨爭嚴重,清流與勳貴世家鬥得像烏眼雞。

姜嵩勳貴出身,在朝中也只執掌兵部軍政,按理說手還伸不到刑部和大理寺這些地方,怎麼上頭對姜府還如此諱莫如深?

鄭驍瞧了他一眼,輕聲道:“你可知姜家背後是誰?”

姜家功勳卓著,在朝廷已然如日中天,如此顯赫背後竟還能有人?張庸皺眉思索道:“淑妃娘娘?”

鄭驍搖頭,“淑妃娘娘多年無寵,姜府與她誰是倚仗還不好說,護著姜家的人,是……”

他是眼睛定定地瞧著張庸,朝皇城的方向拱了拱拳。

……

府衙後院的廂房之中,女醫方才給周氏處理完傷口,收拾好藥箱,囑咐完忌口上藥等事務退了出去。

因為傷在背脊及雙腿之上,周氏也不方便躺。

才上過藥,她上身只蓋了被褥,白皙纖細的背脊半露,除了板子打出來的瘀傷破口,身上竟還遍佈數不清的青紫痕跡,鞭痕紅腫,零零星星,可憐中又透露些許曖昧狎暱。

周氏伏趴在床上,臉色慘白,一雙眼睛疲憊而空洞,恍如一尊玉雕,彷彿已經失去了生命,沒有半點活氣。

“夫人,我們往後可怎麼辦啊?”丫鬟碧兒的嗓子已經哭啞了。

林府沒了,黃州也回不去,她們兩個女子無依無靠,身無分文就不說了,今日鬧這一出,在姜三那個畜生那裡走漏了行蹤,他是一定不會放過她們的。

這些天周氏受的折磨不少,誰知道他還在多少腌臢手段在等著她們呢?

周氏毫無反應,她的腦袋已經是一片空白,心裡憋著的那股氣從堂審結束的那一刻就散了。

她捏緊了拳頭,喉頭髮緊,想哭又想笑。

是她太愚蠢,蠢到以為拼上性命就可以讓姜三身敗名裂,蠢到以為一個無權無勢的寡婦能對抗姜府那樣的權貴。

可她能如何?她實在是忍不下去了,甚至打她被關進那個院子開始,她就沒有一刻不想著和姜三同歸於盡。

她的人生已經毀了,如今活著唯一的目的就是讓姜三身敗名裂。

她想起林遠,她的丈夫,他面目模糊的死狀這些天在一直在她的腦海裡反覆出現。

為人溫潤敦厚,與人為善,他們出身黃州農戶,家住對門,他比她大了六歲,從小就照顧她,是一個極好極好的人。

他是個讀書人,十幾歲中了秀才,在鄉里大為揚名。

十餘年寒窗苦讀,她陪著他從舉人到進士一路熬過來,終於熬到入朝為官,他們是京中最普通的一對夫妻,日子富足而平靜,三餐四季,歲月靜好。

如果不是姜三,他們應該會這樣平靜到老,偶爾拌拌嘴,但大多時候都相敬如賓,到了兒孫繞膝,垂垂老矣的時候,有一個人先走幾步,最後再葬到同一塊墓地裡。

這樣的平靜結束在她同林遠的一次外出踏青,她被風吹起了遮臉的幕簾,偶然被姜三看見,然後噩夢便開始了。

姜三從此不僅屢次騷擾她,還讓人在朝中處處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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