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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的一眾宮人。
衛瑜到宴時人已經差不多到齊,滿園的衣香鬢影,賓客座次幾乎要擺到御花園外頭去了。
許是為方便相看,她的座次就在太后邊上。
衛瑜硬著頭皮走上前去,迎著太后滿意的眼神,如坐針氈。
粗粗一看,大殷開國世襲至今留下來的十三公二十四候,各處封王宗親,朝中三品以上官員內眷,京中權貴幾乎能來的都來了,前頭坐的是各家長輩,一次往後排輩分。
至於年輕人們……她打眼一掃,有好些後來在懷王新朝大放異彩,顧嘉清攝政後又投靠了顧嘉清。
一朝天子一朝臣,為身家性命也無可厚非。
衛瑜還在其中瞧見了幾位許久不見的老相識。
其中與她最為親厚的莫過於永寧君主的女兒孟瀅瀅,長她一歲,算是表姐,也是她少年時最要好的狐朋狗友。
席間那粉衣少女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她的視線,隔著重重人群,古靈精怪地朝她使著眼色。
實在是久違了,衛瑜被她逗得差點眼眶一紅。
正主既然已經到場,自然是要開宴了。
這種宮宴流程沒有什麼新意,祝酒致辭說些吉祥話,席間再看看戲,賞賞歌舞,偶爾做些節目遊戲助助興。
衛瑜悄悄鬆了一口氣,只等著熬過半個時辰就找個藉口遁走。
酒過三巡,歌舞方才唱罷了一場。
忽然有位嬪妃道:“這歌舞瞧多了都是一個樣,也沒什麼趣兒。既然今日是百花宴,不如就請席間的年輕人以春日為題,每人作一首詩助助興,豈不有意思得多?”
來了!
衛瑜頭皮一緊,偷偷瞧了一眼太后滿意的神色,不用想也知道這定是太后的意思。
宮宴作詩是個老節目了,一來是宴席難免無聊,讓賓客都動一動顯得不那麼悶,而來若是宮中有意拉親,也可趁機考校考校這些年輕人的學識。
這些勳貴夫人們深宅大院裡頭活了一輩子了,哪個不是人精?自然是聞絃歌知雅意,紛紛高聲附和。
太后自然滿意,淡淡笑道:“既然都說好,那也不能讓他們白忙活,哀家就給個彩頭。”
她從頭上拔下一支赤金八寶鸞鳳簪子,放在漆盤中,又限定了一炷香時間成詩。
“誰拿了這隻簪子,哀家就許他一個要求。”
這彩頭不可謂不大了,此話一出,就連原本那些無意出風頭的人都正經了臉色。
很快就有宮人拿來紙筆,分發給席間眾人。
衛瑜自然無須參與,跟著太后坐在上首往下瞧著。
苦思冥想、筆頭都要捏碎者有之,遊刃有餘、胸有成竹者有之,面色凝重、十分重視者亦有之。
才學秉性如何,一瞧便知。
衛瑜百無聊賴,眼神在人群中梭巡了好幾個來回,只見人群中以馮國公家的小公爺、宣平候家的三公子以及杜相爺家的嫡幼女最為從容。
前兩個都是前世最後投靠了顧嘉清的人,是元和新朝中的後起之秀。
這杜相爺家的嫡幼女衛瑜前世還與她有些交集。
她前世嫁給了武安侯世子,兩夫婦都是聰明人,婚後琴瑟和鳴,是一對璧人。
顧嘉清毒殺成帝之前,她和丈夫嗅到了京中風雨欲來的氣息,提前辭了官回祖籍暫避鋒芒,期間還走了衛瑜的門路,求她幫了個小忙。
是個很聰慧的女子。
一炷香時間很快就到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今天這場宴會是太后在為昭陽公主相看夫婿。
雖然彩頭十分誘人,但也並非所有人都心動。有心之人自然用心,無意攀高枝的也有自己的打算,眾人臉色倒都很輕鬆,沒寫完的也沒有失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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