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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以自身的素質和技巧對我猛烈的連環拳進入規避,但是實力的落差註定了他的劣勢,我稍加力度便破開了他以手腳並舉構成的防線,劈里啪拉又是一陣猛烈的攻擊,直將松下純一打的七縈八素,狼狽不堪。
第二局,我更是沒有給松下純一任何扳回劣勢的機會,繼續以組合拳攻擊他的頭部。沒出幾個回合,松下純一已經被打的神智不清了。
我見他的敗局已定,稍微鬆了口氣,然後開始施展連環三腳,啪啪啪,右腿三擊瞬間擊中他的膝、腹和下巴。
松下純一踉蹌倒地。
裁判跑過去給他數秒,三,二,剛剛要數‘一’的時候,松下純一艱難地用手支撐著,氣喘吁吁地站了起來。
但是剛剛勉強站住,雙腿猛地一酸,又是一個踉蹌。
他拿一種可憐的眼神望著我,似乎在求饒,又似乎是想繼續積攢力氣跟我決鬥。
但是他哪裡還有機會啊?
他現在已經宛如是一隻得了瘟疫的公雞,沒有了任何的趾高氣昂,沒有了任何的蔑視和傲慢。
他簡直如同是風中的野草,風一吹,身體便劇烈的飄搖。
或許是武士道精神在作怪,這位松下純一仍然沒有死心,彷彿想繼續打下去。他抬起拳頭,柔弱無力地指向我,要繼續跟我戰鬥。
確切地說,我對他的這種精神有所感動。如果不是他這種執著不認輸的精神觸動了我,我想我還會繼續在他身上發起猛烈進攻,我連打殘他的心,都有。
於是,我在潛意識裡決定,不能將他趕盡殺絕。我要給這個可憐的日本武士保留一點尊嚴。
然而,就在這時候,擂臺下面,一個穿著空手道道服的日本人突然間抽出一條白毛巾,朝著擂臺上扔了過來。而且口裡用不太流利的英語喊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們認輸,我們認輸!”
這個日本人看似要比松下純一年齡稍大一些,估計應該是松下的教練,或者是同事,或者只是一個參賽小姐的臨時負責人。
這場比賽就因此告停,但是卻遭到了媒體和觀眾們的眾多置疑。
事後有交流會專欄記者採訪這位扔白毛巾的日本教練,問他為什麼要在中途扔白毛巾,這是不是與日本的武士道精神不符。這位日本教練不無感慨地道:“我不能因為一場比賽,失去了天皇閣下的一個得意警衛。那個中國警衛太野蠻了,他簡直不像是在比賽,而像是在廝殺,在要人命。”
理所當然地,我以絕對的優勢,晉級八強。
比賽過後,返回公寓的路上,由夢忍不住問道:“趙龍,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野蠻了,剛才你和那個日本警衛的比賽,簡直勝過美國摔角一樣殘酷。”
所謂美國摔角,並不是摔跤,這裡的“角”包括拳打、腳踢、肘擊、拋摔等幾乎所有徒手格鬥技法,比賽場地允許延伸到看臺上甚至休息室內。因此,摔角當屬更原始、隨意、火爆、刺激的自由搏擊。摔角與摔跤在比賽形式上也有很大區別,比如最受歡迎的地獄鐵籠大賽、活埋大賽、可以使用兇器的硬核大賽、皇家30人大戰等等,這在摔跤運動中是不可能出現的比賽形式。摔角運動被很多人稱為是世界上最殘酷的格鬥比賽。以殘忍、兇狠著稱於世。
由夢竟然拿我跟摔角相提並論,可見我當時確實對松下純一下手有些殘酷了。
確切地說,現在平靜了一些,我的確還在為剛才自己的激動,感到震撼。
我從來沒有那樣去攻擊一個人,更何況是比武競技中的同行人士。
由夢接著道:“我在你身上,又發現了一種野性之美。這種野性之美,很讓人崇拜。”
我趕快擺手笑道:“別介,別崇拜哥,哥只是個傳說。”套用了一句流行的時尚臺詞,倒也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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