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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瑞一向都只侍奉少爺，姜瑞在夫人眼中到底算什麼，姜瑞不會在意。”對皇甫阡陌如此言辭，姜瑞倒是不慍不火，依舊是一臉的謙遜模樣：“夫人，請吧！”
皇甫阡陌抬臉，看著原野與莊汝甜的身影都已經消失於二樓樓梯口的轉角處，才一甩衣袖，昂起頭顱便往著玄關口位置走了出去。
姜瑞目送她離去，側眸掃一眼駐足在旁的朱管家，淡而無味道：“在少夫人與夫人之間，少爺如何決擇你是早就知道的。少夫人受罪這種錯誤，少爺絕不會再希望有另外一次，明白嗎？”
朱管家立即便低垂下頭顱，謙卑地應了一聲。
他只能夠選擇站在野生園這一邊，沒有退路——
…………
被原野拉抵著進入主臥房後，莊汝甜在第一時間把自己的小手抽了回來。身子往後退了幾步，她凝視著男人的目光裡夾帶了緊張兮兮的神色。
原野的眼瞼一沉，卻並不像往常一樣衝她發怒。他反倒是淡笑出聲，指尖輕撫著顎骨，淡而無味道：“不反抗，不覺得痛嗎？”
“痛。”從他緊盯著自己臉頰的視線來看，莊汝甜猜測著他所說的是關於她被打的事情。她苦澀一笑，掌心撫過了自己依舊火辣辣疼痛著的粉頰，長吐口氣：“可是你母親好像明白了一些事情。”
“她明白了在我心裡，她的地位不如你。”原野轉身，走到了屋內的吧檯前沿為自己倒了一杯紅酒。
莊汝甜掌心撫過剛才被他拉攥著的腕位，感受著男人那還留在她身上不曾散去的氣息，艱澀地道：“這話，有多少的真假成分？”
原野停滯了搖晃酒杯的動作，緩慢地轉身與她對視。
燈光映襯上，男人俊美的臉有幾分飄忽情緒，看不清他內心想法。
莊汝甜有些無奈地垂下了自己的眉眼。
卻聽原野的聲音再度響起，幽雅而淡薄：“如果我說它是事實，你願意相信嗎？”
這話，把莊汝甜問住了。
從原野那淡淡的神色來看，他的態度是認真的。如此說來，她對他而言，就是真的重要。
可，這真的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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