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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步,我剛想問問嚴司翰要去幹什麼,眼角的餘光就見宗政烈的槍口突然就從嚴榮歡移向了嚴司翰的後腦勺。
心狠狠的抖了一下,我下意識就探手堵住了宗政烈的槍口。
四目相對,宗政烈盯著我的眼神古井無波,甚至有些發冷。
不知道為什麼,望著他這副神情,我的心忽然就變得很亂。
本能的,我就湊近了他,將嚴司翰已經把三寶調包的事情言簡意賅的告訴了他。
只是不等我說完,宗政烈就充滿嫌惡的將我一把推開:“白子悠,別他媽在老子面前刻意上演你們的鶼鰈情深,噁心!”
說罷,他直接俯身將小黎抱起,大步便走向了別處。
望著他渾身散發著冷氣的背影,我心裡發疼,卻是張了張嘴,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
宗政烈還在誤會我和嚴司翰。
大概在他的心裡,我真正愛著的人,是嚴司翰而非他吧。
又或許,在他看來,我水性楊花,兩個都愛。
垂下眼皮,我將眼底的溼潤斂去,忽然就覺得自己現在的處境很可笑,也很可悲。
我突然意識到,宗政烈之所以會做今天這一切,原因皆來自於他抱走的那個孩子,並非是我。
身為白子悠,我的母親似乎更傾向於保護她的親兒子,不然她不會一次又一次的跟嚴榮歡見面,上嚴榮歡的當,被嚴榮歡所利用。
身為嚴子悠,嚴家人打心眼裡就覺得我不配姓嚴,根本不認我這個子孫。
而身為宗政白氏,我已經失去了冠他姓的資格。
眼淚到底還是忍不住滾落下來,我倉惶擦了擦,伸手勾過一杯烈酒來,狠狠的往嘴裡灌了半杯。
冰涼又火熱的烈酒順著食道充滿了胃部,我深吸了一口氣,彎了彎唇角,又恢復了先前的淡然。
幾經生死大劫,又被囚困數月,我的心境已經進入了常人難以理解的地步。
走到如今這一天,似乎所有的血腥、黑暗、殘忍,以及痛苦,都難以再在我的身上產生像以前那般的痛覺,甚至很難引起我情緒的巨大·波動。
跟嚴修並肩站在餐桌前,我看著場內那些或害怕或癲狂或淡漠的人生百態,竟再也沒有了年輕時的不安與慌亂。
原來,在不知不覺間,我已經被生活打磨成了我曾最害怕最理解不了的那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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