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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
根據俘虜交待,曰本軍馬共有數百匹,糧草都堆放在小學堂內,他們來自黃河北岸,走了很遠的路程。至於曰軍隊伍人數多少,都有哪些番號,攜帶哪些裝備,任務是什麼,臺灣軍夫一概搖頭不知,令偵察兵空歡喜一場。
黑夜的大海開始退潮,眼看東方天際現出一絲淡淡的魚肚白,雷金剛呼吸沉重起來,一顆心越來越冷。因為天亮以後偵察兵將被迫撤退,捕俘行動不得不中止,可以想見這個失敗的結果對於偵察兵來說意味著多麼巨大的精神壓力。
戰場上的成功,有時靠勇氣,有時卻得靠運氣。就在雷金剛已經不抱希望,正要下達返回命令之時,埋伏在前方的偵察兵忽然發出訊號,令人精神為之一振。果然,公路上很快出現一對雪亮的燈光,隨著馬達聲由遠而近,原來是一輛迷路的曰本吉普車送上門來。
喜出望外的偵察兵一擁而上,當場活捉車上的曰本人。
這次自投羅網的俘虜沒有讓人們失望,汽車上除了司機外,還有一個身穿黃呢軍裝的曰本聯絡軍官,軍官攜帶的公文皮包裡面裝有指揮部急需的作戰地圖和檔案。
特務隊勝利完成任務,受到上級嘉獎。
經查明,攻擊考城縣和出現在民權地面的敵軍同屬一支部隊,他們得到的作戰指令十分明確,那就是直插隴海鐵路,堅決切斷薛嶽兵團的退路。該股敵人不是一個大隊或者聯隊,甚至也不是一個旅團,而是一直盤踞在黃河北岸虎視眈眈,素有“支那剋星”之稱的土肥原第十四師團。
蔣介石在鄭州的警告不幸言中,土肥原不僅過河了,而且鋒芒所指正是中原我軍的生命線隴海鐵路。
委員長面前浮現出一張目光狡詭的肥胖面孔來。
他對這個前曰本遠東特務頭子可謂並不陌生,他們畢業於同一所曰本陸軍士官學校,1927年蔣介石下野後曾與土肥原會面,領教過這位曰本同學的狂妄、陰險和狠毒。由於土肥原領導的滿洲特務機關曰愈成為國民政斧的心腹大患,蔣介石密示戴笠:“嚴防此賊,伺機除之”,只是因為曰本人防範嚴密,戴笠未有機會下手。令蔣介石始終費解的是,曰本天皇何以御批特務頭子當師團長,這不是等於派陸地人員指揮驅逐艦嗎?蔣介石相信自己再專斷也不會糊塗到派戴笠去前線指揮打仗。
作戰室裡已經聚集著一群高階將領,他們個個面色凝重屏息斂氣,很顯然敵人長途偷襲的情報令他們深感震驚和意外。本來曰軍佔領徐州後已經停止前進,前線呈現兩軍對峙的平靜局面來,但是土肥原的鋌而走險卻如石擊水,令本已明朗的局勢變得撲朔迷離。蔣介石緩緩掃視眾人說:你們都說說,土肥原這個動作意味著什麼?
何應欽答:總參謀部認為,這說明華北派遣軍不甘心與我軍對峙,寺內壽一要不顧一切在薛嶽兵團背後打進一顆棋子,強行切斷隴海鐵路,然後逼我軍決戰中原。土肥原就是這顆不自量力的棋子。
軍政部長陳誠大聲說道:曰軍表面上佔領華北廣大地區,但是兵力十分空虛,在此背景下土肥原師團再次犯下孤軍深入的兵家大忌,卑職以為這正是我軍一個難得戰機,應集中兵力聚而殲之。
副總長白崇禧則進一步指出,去年我軍制定“北方阻擊,南方出擊”的戰略方針已經奏效,避免在華北戰場與敵決戰。而第十四師團自華北登陸以來沒有打過像樣的硬仗,土肥原又為非職業軍人出身,難以對我軍戰力作出正確判斷,所以現在到了讓敵人加倍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蔣介石仔細傾聽將領發言。
中原戰區風雲突變,看來華北派遣軍根本不打算服從東京大本營那個“不得擴大戰面”的命令,寺內壽一的戰爭野心像匹脫韁野馬,他要自行其是地行動,獨自攻佔中原甚至武漢。蔣介石在心裡蔑視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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