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長安,長安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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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上看著外頭淅瀝瀝的秋雨下個不停,不多一會兒客人已經走的差不多了,他卻仍然在抱著他的酒在那裡前後搖擺,看上去孤獨又落寞。
“臭酒鬼,老闆送你的。”皮爺將一碟蠶豆扔到陳拾面前的桌子上。
陳拾低頭看了一眼,頓時大喜過望,遙遙朝小張哥拱了拱手,接著便坐下就著蠶豆品味起了酒中滋味。
這個傢伙是長安巷中醒著喝南柯一夢的唯一一人,人家也有人試著學他的樣子喝過,但只要是喝過的人都說扛不住,那種介乎於沉醉和清醒之間的剝離感太強了,強到讓人四肢百骸都跟被卸開了似的,比最烈的酒還要烈,但唯獨陳拾每次都硬扛著這種痛苦,而看上去卻還樂此不疲。
有人說這才是酒鬼中的酒鬼,以後肯定是要死在酒上的,但陳拾並不在乎,他大多數時候都是不清醒的,少數清醒的時候也都靠在大梧桐的樹杈子上看著天空,沒人知道他哪來的錢更沒人知道他的過去。
只是透過幾個經常來吃喝的修士嘴裡聽到提起過幾次,就說這個傢伙看上去三十來歲,其實已經是個近三百歲的老頭了,他應該是唯一一個硬扛過末法時代的修行者,能力有多強誰也不知道,很多人打認識他的時候他就是這個德行,邋邋遢遢不修邊幅,整天半夢半醒,嘴裡總是說著瘋話,為了口酒沒臉沒皮的事他會幹,偷雞摸狗的事他也幹。
今天下雨而且也快到了打洋的時間,耗子那天終究是沒等到聽那個驅魔人的故事就接了個電話匆匆出去了,然後接連一個多禮拜都沒有回來,據說是出了什麼大事,但在他沒回來之前誰也不知道會是什麼事。
這段時間小張哥這裡也趨於穩定,雖然名氣越來越大,但他限量供應的營銷方桉的確是趕走了不少客人,但他不在意,因為太過於嘈雜反倒讓他覺得不那麼舒服了。
當然,明天最重磅的菜也要上架了,經過了十多天的製作,那道阿難陀龍羹終於是要來了。
“小妖怪,你今年多大了?”陳拾突然看向旁邊打掃衛生的皮爺:“怎麼還是這麼低微的修為。”
“去你媽的。”
“小小的妖怪,滿嘴汙言穢語。”陳拾呵呵的笑,扭過頭去不再跟皮爺搭話,只是捏起一顆蠶豆,連著殼殼一起放進嘴裡嚼得咯嘣帶響。
皮爺打掃完衛生,來到小張哥那邊把傢伙往臺子上一扔,指著那邊的陳拾說道:“那個臭酒鬼你幹嘛還讓他進來,一身臭烘烘的酒味,消費不了多少錢還佔地方。”
小張哥沒回答皮爺,只是拍了拍她的頭,然後拿出了今晚上皮爺贏得的乾坤燒雞,看到自己最愛吃的雞,皮爺的怒火立刻就煙消雲散了,坐在那開始卡卡的咀嚼了起來。
“最近有看到夢潔麼?”
“沒有。”皮爺百忙之中抬起頭說道:“聽說被關在家裡不讓出門了,好像是耗子告狀了。”
小張哥點了點頭:“應該的,她那孩子有點任性。”
“死耗子呢?好久沒見他了。”
小張哥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耗子究竟去了什麼地方,這幾天也沒跟他聯絡,如果不是他每天Vx運動的步數都很穩定,是個人都得覺得他已經英勇就義。
“對!張瑤好久也沒出現了,他倆是不是私奔了?”
小張哥聽到皮爺的胡說八道,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坐在凳子上開啟了音響開始放起了歌。
夜已經很深沉了,哪怕不大的音樂聲都可以傳的很遠,混雜著外頭的雨聲,聽到就是當場來一把網抑雲,而這時候一條小青蛇遊蕩著鑽了過來,爬到了櫃檯然後盤在了小張哥的手腕上。
小張哥把它拿下來,放在一個裝滿了乾草的塑膠盒子裡,小青蛇吐了吐舌頭便睡了過去。
這不是什麼名貴的品種就是普通的小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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