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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百年來人們認知中的武學巔峰不斷被重新整理,從一品到宗師,再從宗師到大宗師。
有人曾以一劍屠一城,也有人曾挾天子令群臣。
超出常人的、沒有人約束的武力值會造成的血淋淋的後果,早已在過往漫長的歷史中一一道明瞭。
神鑒署由此而立。
以武克武,以暴制暴,神鑒署的存在,就是一個最好的威懾。
可傅長樂的目光卻停在最上方的那一句。
「不以文亂法。」
她在心底微微嘆了口氣,對建立十年已有盛事之貌的大慶來說,目前最大的問題,或許不在於武,而在於文。
「俞小姐,鎮撫使大人請您進去。」
傅長樂略一點頭,率先往神鑒署走去。
惜言落後一步,壓低聲音轉頭問來傳話的侍衛:「大人大人,到底是什麼事情,我們小姐飯吃到一半便被急匆匆叫來了。」
那侍衛不答,轉而冷冷道:「鎮撫使大人叫你也一起進去。」
「啊?」
等主僕兩走進神鑒署的前堂,傅長樂終於明白阮東明為何火急火燎找她們過來了——
只見這大堂中央,赫然停放著一具血肉模糊、腦殼半碎的屍體!
惜言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當即拽住自家小姐的袖子大叫出聲。
傅長樂面色微變:「這是王柱?」
「你是如何知道的?」
「身形像,況且他那晚來青山見我,穿的就是這一身青衫。」
阮東明這些日子被俞山南的案子弄得心力交瘁,聞言按了按眉心,疲憊道:「是在雲州書院後山發現的,初步查證應該是王柱,但因為面容損毀嚴重,所以才請你過來確認一番。」
傅長樂和王柱滿打滿算其實只見過一面,她有心讓更熟悉王柱的惜言看上一眼,只可惜惜言一聽到王柱的名字就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那死死咬著自己嘴唇不出聲的模樣,實在看的人於心不忍。
「王柱的右腿有摔傷,大約是在十來天前的新傷。」傅長樂上前兩步,看樣子打算親自上手。
一旁的胡百戶見狀連忙伸手攔了一攔:「仵作已經都檢查過了,因為死者身上多處骨折甚至粉碎,十天前的傷怕是驗不出來。」
「那……」
「柱子的左肩上有抓痕,很深很深的抓痕嗚——」惜言抽抽噎噎抹了一把眼淚,「是他小時候和他爹去山上打獵被一隻黑熊抓的,他以前經常說自己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嗚嗚……」
十三四歲風華正好的少年郎,還未真正看一看這個世界,還未好好嘗一嘗這人間百味,就已化作一具冷冰冰的永遠沉睡的屍體,從此再不會鬧,不會笑。
大堂裡一眾人心裡都不好受,胡百戶輕咳一聲,打破沉默道:「仵作的驗屍報告上,確實寫了死者左肩處有抓痕舊傷,約是三四年前的舊傷。」
這話一出,王柱的身份基本就確認無誤了,惜言一個沒忍住,終於哭出了聲。
傅長樂拍了拍她的肩膀,轉頭對著阮東明皺眉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柱自那晚見過你後就回了雲州書院,次日神鑒署收到他的告發血書,同時王柱失蹤,直到今日一早,才有人在雲州書院後山發現他的屍身。」阮東明眉頭皺的死緊,「時隔多日,前兩日又下了雨,那山上的痕跡也早已被沖刷的一乾二淨,因此目前沒法確定是有人推王柱還是他自己意外失足。」
「王柱從小在山裡長大,丁點大就被帶著一起進山打獵,應當不至於如此大意發生這樣的意外。」傅長樂又想起那一封矛盾重重的血書,「況且前腳送了血書,後腳就發生這種意外,時間上未免太巧了些。」
阮東明心裡其實也是這樣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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