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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陽!」
「靖陽!」
跟在先生後面的太子和宋鶴卿被這一幕嚇出一身冷汗,三人中唯一習武的宋鶴卿反應最快,一個猛躥趕在最後一刻將人險險從火盆旁撈了回來。
「有沒有傷到哪裡?靖陽,靖陽?」
太子火急火燎大喊太醫,宋鶴卿急的眼角發紅,倒在他懷裡的靖陽卻閉著眼睛不說話。
「靖陽,靖陽?」
靖陽沒有開口。
沒有人知道,在她倒向火盆的那一刻,幾乎是下意識的,身體裡的另一個靈魂被她直直推出來擋在了前面。
同上一次一模一樣。
再一次重新獲得身體掌控權的傅長樂眼前空白了一瞬,好一會兒才找回聲音輕聲道:「我無事。」
她微微用力推開宋鶴卿的胳膊從他懷裡站起來,然後仰頭對著快急瘋了的太子又重複了一遍:「我無事。」
她這副模樣太過冷靜鎮定,反倒是把兩個半大少年嚇得不輕。
太子來來回回將她從頭到腳檢查了兩遍,恨不得連頭髮絲都不放過,確認沒事後才終於長舒一口氣,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撫道:「沒事哈,靖陽乖,皇兄在這裡,沒事沒事。」
「無事便好,那可否請公主殿下解釋一下,剛剛您是在做什麼?」
那便是傅長樂第一次親眼見到這名滿天下的文壇大家俞山南。
身著水墨色長衫,頭戴墨玉發冠,眉如利劍,眼若寒星,沒有常人想像中飄飄若仙的風儀之姿,反倒是更像那種會拿著戒尺狠狠體罰學生的刻板先生。
當時的傅長樂還沒習慣替靖陽收拾爛攤子,聽著對方語氣不善的質問繃著臉不願說話。
太子心疼胞妹,拱手對著俞山南賠禮:「靖陽年幼貪玩,行有不當之處晗昭替她向先生請罪,還請先生勿怪。」
宋鶴卿也知先生的脾氣,怕他苛責靖陽,連忙彎腰躬身求情道:「先生息怒。殿下此番受了驚,陛下想必也擔憂的緊,學生以為還是先喚太醫診斷一番方為穩妥。」
兩個學生爭相著護犢子,俞山南眉頭緊蹙,教訓起人來不怒自威:「天性未漓,教易入也,愛之以勞,教之以方,你二人可知其意?」
被自家先生□□裸訓斥不可溺愛孩子的兩個少年相互對望了一眼,訥訥不敢多言。
俞山南看了兩人一眼,又轉頭對著傅長樂一字一句道:「殿下雖年幼,卻也該知何事可為,何事不可為。過而不改,是謂過矣。」
這話說的不輕不重,太子怕自家愛面子的妹子下不來臺,趕緊將事情攬在自己身上:「先生教訓的是,靖陽年幼,日後晗昭和父皇定會好好教導於她。」
說著就要拉她離開上書房。
傅長樂卻是微微轉身避了一下,仰頭對著俞山南脆生生道:「我知何事可為,何事不可為。這一次是靖陽錯了。」
沒人聽出這是一句指責,以為她坦誠錯誤的俞山南終於沒再繼續板著臉,看著她語氣微松:「過而能改,善莫大焉。」
話音未落,那張總是刻板嚴厲的臉突然在傅長樂的意識裡無限放大,那雙透著寒光的眼睛直勾勾望過來,再仔細一瞧,那臉分明面色青白,早就沒了生氣!
被最後那一幕死人臉驚醒的傅長樂打了個寒蟬,頭頂和胸口處密密麻麻的疼痛歸位,耳邊是惜言帶著哭腔的聲音:「嗚嗚嗚,封大夫,我們小姐到底怎麼樣了?」
又是一針直直紮在百會穴,隨後是那熟悉的不耐煩的暴躁語氣:「都說了沒活頭沒活頭了,你有功夫在這裡哭,還不如感覺給你們家小姐準備後事。」
惜言哭聲一頓,隨即眼淚掉的更快:「你騙人——」
「咳咳咳,惜言別哭了。」傅長樂勉強撐開千斤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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