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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白禹吻住了凌骨。
15.【魂契】
老實說,凌骨根本沒想到會被強吻。
凌骨一愣,隨即唇舌間傳來一股血腥味,以及血液特有的如同鐵鏽般的味道。
凌骨一驚想要掙開,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接著,他看到一個銀白色的圓形紋章在他跟白禹的唇間凝成,也聽見了白禹以精神力念出的聲音,凌骨聽不懂,只覺得很莊重肅穆,像是在做一個神聖的儀式。
儀式?
凌骨心裡突然有點發寒,他只想到了一個東西——血契。
血契一般是修士與自己的靈獸之間締結的,從言聽計從到同生共死、或者替代傷害的種類都有。這幾乎是一種強制性的奴隸契約,不過也常用來賭咒發誓做約定什麼的。
不管血契被美化得多麼神聖,凌骨作為一隻半妖,都打從骨子裡厭惡這個東西。凌骨心裡一冷,看著白禹的眼神也不自覺帶上了冷意。
銀色的紋章消失了,白禹伸出舌尖捲走凌骨唇上的一滴血,然後放開了凌骨。
凌骨發現自己可以動了,然後下一秒,他給了白禹一拳。
白禹的頭被打得偏向一邊,他的臉頰有些紅,但也僅此而已。凌骨的拳頭,即使在他毫不抵抗的情況下,也只能傷他一點面板。
白禹沒有生氣,他笑了。接著他拿起桌上的蛋,強硬地拉過凌骨的手。他們的手一上一下託著蛋,在凌骨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就覺一股炙熱的溫度從掌心直擊他的天靈蓋。
凌骨感覺到了一陣暈眩,但卻非常舒服,如同……完整了。
“神魂歸位。”白禹鬆開了對凌骨的鉗制,看著凌骨笑:“而且,我對你訂立了魂契。如今我與你魂血相依,你若神魂受損,便會自動轉移到我神魂之上。你無論神魂在何處,我都會知道。魂契終身無法解除,我等著你,等著你完成另一半魂契,等著你跟我同生共死。”
“你說什麼?魂契?”凌骨聽過這個詞,在他們家最古老的一本古籍中看到過,那是幾乎只有道侶之間才會是用的契約,而且就算道侶,也從沒有人敢訂立單方面的魂契。因為一旦訂立了魂契,一方的神魂便在另一方的手心,如同累卵,只要另一方願意,隨時都能讓對方魂飛魄散。
單方面的魂契,就表明白禹把自己的性命、一切都交到了凌骨手裡。
凌骨的眼睛慢慢瞪大,胸口漲得發疼:“你瘋了嗎!”
“我沒瘋。”白禹卻在笑,就像是一個惡作劇成功的小孩:“緋陽,我們的孩子活了。如果下一次你再自作主張離開我,那就讓我與你一起魂飛魄散。一萬年的日子,太長了,我再也不要體會第二次。”
緋陽,這不是在叫凌骨。可凌骨卻一點不覺得彆扭,好像這兩個字等同於凌骨一樣。他張口欲言,但幾次話到了嘴邊卻不知道說什麼。
按理說,他該高興。白禹的死活關他什麼事?不過是剛見面幾小時不到的陌生人罷了。而且這個蠢蛋明明修為比自己高很多,卻訂立單方面的魂契,甘願做他的“奴隸”。他應該偷著樂,或者再給白禹說一大段情話,讓這蠢蛋從此為他出生入死。
可是現在,他翻滾複雜的情緒之中,沒有撿到便宜的欣喜,只有接踵而至的難過和心疼。
凌骨堪堪壓住鼻尖的酸意,朝著白禹大吼,以掩飾自己顫抖的弧度:“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我只是個普通人,別說修士,就是強一點的武者都能要了我的命。你把你的命給我,你是在自殺你知道嗎!”
“我知道。”白禹笑看著凌骨:“所以,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保護好你,絕對不會讓別人欺負你。”
凌骨張口結舌,完全搞不懂白禹的邏輯。
“好了,趁著魂契剛定,我還能影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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