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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又哪裡是那麼簡單能教會的東西?更何況緋陽也不是個好老師——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緋陽的確是個老師。
在領域之中,除了緋陽撿回來的妖獸,還有不少修士。他們大多是聽聞了緋陽的妖紋陣法,特地慕名前來的。緋陽聽了修士們的溜鬚拍馬,驕傲地把尾巴翹上了天,來人全部照單全收。然而緋陽這位先生實在是與傳說中的大相徑庭,傳說中的緋陽運籌帷幄、霸氣側漏,而實際上的緋陽先生,一天必做的三件事便是:吃零食、遛妖獸、玩旻淵——嗯,如今是玩白禹了。
至於學堂?那是隻有緋陽先生記起了才會去的地方。
而這一天,緋陽終於記起了他這個先生的身份。於是他帶著人形的白禹到了學堂。
學堂裡的學生有數十人,當中學習最好,可以稱之為“班長”的叫做索善。索善是個非常有親和力的修士。當緋陽帶著白禹走進學堂,學生們一看那一身白,就知道了他的身份——畢竟他們出入領域,對這位新來的住客還是有所耳聞的。
學生們當即紛紛悄悄退開了一些,索善是唯一一個沒有退開的。
於是緋陽就把教白禹的任務交給索善了,接著緋陽就走了,把“不負責任”四個字演繹得淋漓盡致。
然而出乎緋陽意料,或許是索善的教育技能滿點,也可能是白禹的智商實在驚人,不過短短兩年,白禹就能與人正常交流,甚至還學會了一些靈法。他從一隻活在混沌界域,只知道殺戮吞噬的怪物,變成了一個人。
白禹學會了認字,學會了看書,並且迷上了學習——這點緋陽十分不解。
緋陽對白禹很好奇,自從白禹學會用語言表述自己的意思之後,緋陽總是會讓他講講那個混沌界域的事情。白禹告訴了緋陽那裡的一切,殺戮、蠻荒、混亂、惡劣……那裡擁有幾乎一切負面的靈氣和煞氣,生出的生物都是嗜血的怪物,它們互相吞噬、殘殺,然後活下去、活下去再繼續殺戮……
但是白禹記不起自己是怎樣出生的,記不起自己的小時候。他記得的第一件事,就是血的味道、皮毛的臭味、撕裂肌肉的力道、血管的韌度。
白禹問緋陽,我出生又是為了什麼?
那時候緋陽笑了,毫不猶豫地對白禹說:“你出生的意義,當然是為了遇見我。”
這或許只是緋陽千千萬萬不著調事件中微不足道的一件,但是對白禹來說,這卻彷彿是對他生命的裁定。
白禹看了緋陽許久,然後第一次露出了以前怎麼也學不會的笑容。他說:“嗯。”
這一天起,白禹就像是個精緻的人偶被注入了靈魂,變得鮮活起來。他對緋陽依舊唯命是從,但也開始有了自己的想法,會在不痛不癢的地方小小回報緋陽對他的“愛寵”一下。緋陽被弄得火冒三丈,但下一次還是會記打不記疼地繼續撩白禹。
這種幼稚的鬥法行為,受益者卻是學堂的學生們——白禹想要學習靈法,會經常去跟索善請教,而緋陽想要拔白禹的尾巴毛,就要跟著溜達去學堂。學生們幾句誇讚,緋陽的尾巴又翹了起來,自然而然就會多講一些東西。
到後來,白禹在學堂裡的人氣竟然也不低。
“聽上去,很開心的日子。”凌骨不由有些嚮往。即使在現世,他有著另一層身份,但終究是活在框框條條之中,他用自己的桀驁不馴來掩飾心中被牢籠束縛的苦悶,然而他自己知道,一切不過只是假象。
聽到白禹說的那些過往,凌骨的確很羨慕。不過他很快就把這點情緒掩飾了起來,又問白禹:“聽起來我跟你之前可不太對付,那我們是怎麼……嗯哼,你懂的。”
白禹笑了笑,有些無奈又帶著點尷尬,說道:“那是因為,我發-情了。”
“……啊?”凌骨錯愕,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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