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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問緣由,不清楚前因後果,只要是她的要求,她全應允了。
鹿飲溪笑了笑,反握住她的手,借力坐起來,盤腿坐在小床上,嘀嘀咕咕:「我剛才做了個好長好長的夢,夢裡的你,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大家都在罵你,警察要抓你。」
簡清問:「你呢?」
「我?我不知道要怎麼辦,難過地哭了很久,恨你不爭氣,我不想包庇你,想為民除害,但又不捨得你進監獄,就選擇和你同歸於盡……」
簡清淡淡挑眉:「大義滅親?」
「親?」鹿飲溪撲哧一笑,低下頭,思索了片刻,抬眸看著簡清,認真道,「在這裡,你對我好,我感受得到,你是我唯一親近的人,現在是,以後也會是。」
她沒辦法和簡清告白,說喜歡,說愛,把彼此曖昧模糊的關係上升到戀人,因為她不確定能否陪伴她一生。
但她想表達訴說這份唯一的感情。
在這個世界,她再也不會這般去親近一個人,簡清於她,是唯一。
簡清最後若真成了十惡不赦的壞人,她不假手於人,她會親手解決了這個壞人。
簡清攬過鹿飲溪的身子,鹿飲溪順從地轉過來,面面相覷。
攬在肩上的手上移,抱住她的腦袋,她沒有掙扎,依然順從地被抱著,身子順勢微微前傾,腦袋垂下。
簡清稍稍低頭,兩人額頭相抵,她低聲許下承諾:「我不回去,我就做一個醫生,安分守己,治病救人,不做壞事,不參與權力鬥爭。這樣放心麼?」
她鮮少流露感情,平日也是寡言少語。
難得聽她說了一句窩心話,鹿飲溪閉上眼睛,鼻子有些發酸,喜悅與酸澀之情糅合在一塊,心緒複雜無比。
自己是被她所在乎的,因為在乎,所以才得到了她這個承諾……
驀然,有一抹清涼的柔軟落在了額頭,鹿飲溪怔住,思維宛如停擺的鐘表,瞬間停止了思考。
那是一個吻。
落在額頭的親吻。
鹿飲溪想睜開眼睛,看一看簡清的神情,卻又不敢睜開,怕這是一個夢。
怕真的愛上簡清,怕這份愛是鏡花水月,空中樓閣,怕一覺醒來,這裡什麼都不存在……
鹿飲溪久久不言,簡清放開她,以為自己嚇到了她,站起來,笑了一笑:「傻子。」
只是一個吻,她又不打算真對她做什麼。
「回房間休息,我去洗漱了。」
丟下這一句,簡清轉身出了書房。
鹿飲溪緩緩睜開眼,抬起手,撫摸那片被親吻過的肌膚,在心中默默回味。
第二日,醫院。
醫生、護士從早上七點就開始找病情好轉、化療結束的患者、家屬談話,催促儘早出院。
自然收穫了一些不滿,八點半後的正式查房,還有家屬在罵:「人還沒好就趕我們出院?是不是嫌我們交的錢不夠多?」
「你們也太沒良心了吧?我等了兩個星期才住進來,拖家帶口從縣城趕過來,住了還不到5天就攆我們走?」
有年輕的醫生聽不慣,要想解釋一兩句,也被凶神惡煞地堵了回來。
吵架,吵的不是理,而是比誰的嗓門大。
大半輩子都在校園內讀書的人,自然比不過身經百戰的大媽大爺們。
習慣了這個場景的醫生護士已經學會了無視,任爾東西南北風,只要不動手,任由他們罵,實在幹擾到工作,就請保衛科上來,再罵得難聽些,就請去醫務科找醫患糾紛處的人談話。
桑桑前些天也住進來了,昨天化療完畢,今天簡清找她的家屬談話,叮囑出院後要加強營養,注意鍛鍊,等病灶再小一點,就能動手術,把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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