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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老頭投訴無門,出離憤怒,天天跑腫瘤科,討要說法。
還把孫子抱了過來,拉了個凳子,在腫瘤科辦公室門口,靜坐,每隔幾分鐘,就高喊一句:「無良醫生開假藥,謀財害命啊!」
腫瘤科的人打電話喊保衛科上來,保衛科的警衛圍在老頭身邊,老頭把小孩抱起來:「你們想幹什麼?你們醫院害死我孫子的媽!還想害死我和我孫子?你們要是敢動我,我和我孫子就一頭撞死在這裡!」
簡清讓保衛科的人回去:「隨他去吧,不打人就好。」
何老頭就逮著簡清罵,一開始罵她傷天害理,罵她沒有醫德,後來越罵越難聽,什麼髒話都出來了。
簡清冷眼無視。
科裡的人打電話報了警,警察來做了筆錄,對他進行了警告教育,沒有用,照罵不誤。
又罵了幾天,簡清打了個電話,警察又過來調查,給了他行政拘留5日的處罰。
在醫院的這些鬧劇,她沒有告訴鹿飲溪,一個人默默承受著,回到家,也和往常沒什麼兩樣。
鹿飲溪卻敏銳地察覺到她的情緒變化,問說:「你最近好像有點不開心了,怎麼了?」
簡清指了指天空,一本正經道:「換季了,傷春悲秋。」
成功逗笑鹿飲溪。
笑著笑著,鹿飲溪說:「明天週六,我去你們科彈鋼琴。」
簡清搖頭:「我明天休息,你在家陪我。」
「喔,也行,我給你做抹茶蛋糕。」
「好。你生日快到了,想要什麼禮物。」
鹿飲溪看著簡清,輕輕捏了捏她的耳朵:「我想要我的簡老師,天天開心。」
何老頭出了拘留所,罵罵咧咧回到家,心又不甘,提了一個小桶,去菜市場弄了一桶的狗血,提到醫院。
簡清在門診坐診,他提著桶,衝進去,直接把一桶的狗血潑在她身上。
門口的病號四下尖叫。
魏明明連忙打電話給保衛科,呵斥何老頭:「你他媽的是不是有病啊!」
簡清從頭到腳,被腥臭的狗血淋了個透,狼狽不堪。
何老頭指著她,罵不絕口:「婊子養的娼婦!賤人!下三濫的東西!」
保衛科直接把他扛走,扭送警察局。
魏明明哭著脫下自己的白大褂,披在簡清身上。
簡清脫下沾血的白大褂,讓護士把病人分派給其他醫生看,自己在診室裡,用涼水沖洗頭髮和臉。
「哭什麼?又不是被砍。」
魏明明別開頭,哽咽著說:「憑什麼?憑什麼要被這樣對待?我們做錯了什麼?」
「可能錯在,不應該救人。」簡清神情淡淡,撩起清水,打濕臉頰,「魏明明,學會了麼?以後不要太心軟。」
回應她的,是魏明明的放聲哭泣。
「你們不許把這些事告訴她。」
她穿上魏明明的白大褂,走回科室。
這個最狼狽的時刻,她也是昂首挺胸走路,不怨懟,不指責,無視別人的目光,回到科室的浴室,把自己拾掇得乾乾淨淨,再若無其事般回到家中,陪伴愛人。
何老頭又被關進了拘留所,簡清掰著指頭數日子。
出拘留所那天,簡清請了假,開著車,去拘留所門口,指尖百無聊賴地敲打方向盤,等他出來。
他啐了一口唾沫,拍拍屁股,回家。
簡清開車一路尾隨在他身後。
他似乎有所察覺,回過頭,看了一眼車。
車子貼了單向透視膜,他看不清車裡的人。
到了一處沒有監控的偏僻路段,何老頭又回過頭,看了一眼車,發現車子的距離離他越來越近,像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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