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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早就熟悉這一帶的水路,不過:“時間還沒到四月十五日,現在湖裡的水流依舊紊亂。我也不能知道他們沉船的具體地點。”
小坂先生笑了笑,走到博古架前,拿出上衣口袋的鑰匙,對準了正中心一個小暗格的鑰匙孔。只聽彈簧輕輕的一響,抽屜就開了。他戴上手套,從中託拿出一件鎏金的高足杯。放在桌上黑色天鵝絨的托盤當中:“那你看一看這個。”
沈悅細細打量此杯——只見杯身下面的底座呈現喇叭形,杯內壁不裝飾任何紋飾。而外壁口沿下刻了一週突稜,周邊以纏枝花紋為裝飾,腹部飾刻劃鳳、鴛鴦穿纏枝牡丹花紋。空間均填花草紋,杯底和足用的是纏枝花紋,壁內的底子則填了魚子紋——這都是典型的盛唐金銀器裝飾風格,實在不難認出這是何物——
1945年鄱陽湖沉船事故發生之後,所有的人和物都被吸入了深不見底的湖底當中去。幾天後日本人過來搜救,他們只在湖面發現了一具日本軍人的屍體。屍體的衣服裡面就藏了這一隻唐代的鎏金高足杯——這也成了乾陵寶藏沉沒湖底的證明。
她明知故問:“這東西怎麼來的?”
“祖父先烈留給後人唯一的指引。”小坂先生嘆息了一聲,然後道:“現在就要讓你看一看了。”
她走上前去,先戴上雪白的手套。嚴絲合縫地包裹住每一寸肌膚,然後再把雙手放在了鎏金高足杯上……
七十多年前,當神戶丸號被吸入巨大的漩渦的時候。一個日本軍人在最後的時刻跳船逃生,懷中還藏匿著他順手牽羊的古董。然後,水,不停流動的水,裹著渾濁的汙泥,一下下衝進五孔當中。漸漸呼吸不過來了。這個穿著淡綠色軍裝,戴著英式託尼鋼盔的日本軍人出一隻手,像是對著人間的天空做最後的告別。
死得好,沈悅想,然後收起了雙手,脫下了手套。
“有沒有把握,找到那個地方?”小坂裕生盯著她的眼睛看。
“有,但是等長江的汛期過去才可以。”她說道。
“那就是四月十日左右。”小坂裕生沉吟一番:“這樣,四月九日,你跟潘帶著人前去定位沉船。打撈工作放在十五日。”
“好的。”她有個條件:“不過到時候要把我的孩子送走。”
小坂裕生點了點頭,正要說什麼,潘忽然闖了進來。看他氣沖沖的樣子,沈悅不由得緊張起來。只見潘湊到小坂先生的耳邊說了一番,小坂先生的臉色就變了:“五年沒進貨?!這不可能!田中君彙報過在寮國的貿易一切正常。”
“但是沒有罌粟怎麼提取海.洛因?”潘十分嚴肅道:“除非田中君放棄了毒品交易。”
小坂裕生的臉色沉了下來,他拿過潘的手機,接連按了幾個號碼,得到否定的答案之後,連手指頭都顫抖起來。而沈悅不禁想到剛才那一幕,心跳快如驟雨霹靂。大概覺得她礙事,潘忽然對她道:“你先出去!”她就忙不迭地走了出去。
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聽潘的話語,大概是他們的人手當中出了奸細。假如杜以澤就是趁著這個機會混上船的……那麼實在危險了。唯一慶幸的是——現在小坂先生也好,潘也好,還不知道這件事,要不然小澤完了!
看著甲板上的守衛,再想想船艙裡的那些槍.支彈藥乃至炸藥……不禁背後出了一層冷汗。個人的力量再大,也抵抗不住這些東西。
有的時候,不得不承認某些人的命比較高貴一點。杜以澤就是如此。寧願現在看不到他,一直看不到他,也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見面。但是腳步不經意往左邊的甲板邁了一步,持槍的守衛就走上前來:“林小姐,你的房間在右邊。”
收起腳步,她只能換了個方向。
但是進入右邊走廊的時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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