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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輩子就跟著小坂先生做壞事?!”
“無父無母的孤兒,在大戶人家連豬狗都不如。更何況我已經認了小坂先生為教父,以上帝的名義發誓,我願意為了他下地獄。起碼他在乎我這枚棋子!”
千鶴搖了搖頭:“你真是可憐,比我還可憐。”
“但是我殺人的時候,手不會顫抖。”說完,潘拿起桌上的刀子,結果了十字架上的人。
屍體被放下的時候,口袋裡的一枚銅錢蹦到了旁邊的器材箱裡面,繼而被油汙所覆蓋。只有千鶴看到這一幕,她呢喃自語道:“他是田中君對嗎?他做錯了什麼?”
“他不想再做殺手了,偷了小坂先生的古董要逃走。”潘擦了擦染血的刀子,□□了刀鞘裡:“記住了,這就是背叛者的下場。這一次你能逃脫責罰,這不是看在你自己的面子上,你明白的,那個女嬰還在我們的手上。”
但千鶴倔強地仰著頭:“我會死,但是我女兒不會死。”
“對,你女兒是個私生女。小坂先生對此很頭疼。”潘最後這麼說道。
回憶結束,沈悅還保持著託著古錢的姿勢。床上的陽子呼呼大睡,但那個“千鶴”的形象完美和她重疊了起來。沈悅想,終於看到了陽子的母親長什麼樣,原來她就是這樣被小坂先生關了起來。不過,潘最後說的那一句話,總讓她覺得怪怪的。
一夜無眠,早起的時候,她試圖打聽陽子的身世:“陽子,怎麼沒聽你聊過你的父親?”
陽子放下了筷子,眼中閃過一絲惆悵:“父親?我沒有父親,大概是媽她和某個男人鬼混生下我的。她自己也記不得了。”
“……”沈悅繼續吃飯,但陽子打量著她:“怎麼忽然問到了我父親?”
“沒,沒什麼。”她試圖轉移話題:“你母親……最近還好嗎?”
陽子點了一支菸,抽了幾口才繼續道:“還好。那些中國人圍山的時候,小坂先生沒有丟下她。不過那一次損失了很多人,現在小坂先生身邊的人手短缺,她這次也隨著小坂先生一起去中國。比我們晚一天離開日本。”
“晚一天?”她問道:“他們留在那裡幹什麼?”
“消滅證據。”陽子若無其事地回答道:“你孩子的爸到了日本後,連東京的山口組都出動了。把日本翻天覆地找了個遍,終於找到了我們的蛛絲馬跡。所以,小坂先生才提前決定讓我們出日本。不然,你以為誰願意在中國多呆一天?”
沈悅無語,但陽子卻挑起眉眼:“老實說,我還真羨慕你,起碼有兩個男人願意為你赴湯蹈火。其實你在日本也沒人虧待你,你的兒子還長得這麼漂亮可愛。”
“羨慕什麼?”她嘲笑道:“我是自身難保,才苦中作樂罷了。”
“對,就是這句苦中作樂。小坂先生要重用你,所以不為難你。潘他也……總之,如果你不是杜以澤的女人,或許可以在日本過得不錯。”陽子頗有些惋惜的感覺:“不過,你是杜以澤的女人,那麼小坂先生絕對不會放過你。”
沈悅知道她的意思,昨晚古錢幣中的回憶說明的很清楚了:小坂先生一向斬草除根。
另一方面。
當一輛本田轎車疾馳略過海港邊上時,岸邊閃閃爍爍的燈塔點射出五顏六色的光芒。帶著海水味的晚風一陣陣襲來,風中有燒烤的香味,也有腐爛的海草味道。潮起潮落之間,車子駛過碼頭,拐入了小島的深處。
還未到目的地,就能聽到警笛聲大作。駕車的徐楠打了個方向盤,看到遠處堆積在一起的數輛警車,以及若無其事的警察,心中就有數了:不怕賊狡猾,就怕警察搗亂。這一回日本的山口組做的太不地道了,居然越過他們提前通知了警察,小坂裕生沒那麼蠢,現在肯定收拾東西逃走了。
於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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