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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了。

「你為何會與神靈鎮聯絡，還親自將她的信送來，」明心郡主心裡的震驚並不低於衛良才，「你們衛家不是忠於朝廷的嗎？」

「是，衛家忠於朝廷，是我自己有了些許異心，」衛良才的神情變得嚴肅了一些，但很快又露出笑容，「不過這次我只是作為一個送信的使者而已，既然信件已經送達，也算是我還了她一些人情。」

「等等，」明心郡主喊住衛良才，「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只有你自己有異心的意思是你往後要站在神靈鎮那邊？」

衛良才回頭：「神靈鎮之事，還請郡主保密，除非朝廷放棄衛家，否則衛家絕不會先行放棄朝廷，我的心或許站在神靈鎮那邊，但我的人，會一直等待朝廷的抉擇。」

「哪怕其中有一條是絕路？」明心郡主瞬間明白衛良才的意思。

「是，」衛良才點頭，微微一笑，「哪怕有一條是絕路。」

明心郡主看了他許久，說不出什麼安慰的話，只能點頭道：「也好，那我只能祝你好運了，但我相信最終獲勝的神靈鎮。」

「我希望神靈鎮獲勝，」衛良才說道，轉頭就要走，臨走之後想起一件事，突然回頭，「郡主可知道裴老也在神靈鎮？」

「裴老？」明心郡主直直地看著他，再次震驚詢問，「你是說裴尚書？」

「不過，就是裴尚書，」衛良才點頭，仔細看過明心郡主驚訝的樣子，心情再次揚了起來，拱手告別，「信已送到，該說的也都說了，衛某告辭。」

說完，他不等明心郡主反應，開啟窗戶看了幾眼，確認外頭沒有人之後，快速翻身出書房，之後也沒有驚動任何人，無聲無息地離開了郡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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