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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氏哪裡肯就這樣被言昭華吊打,當即站出來反駁,說道:“謙哥兒和彥哥兒的先生為什麼是兩個人,大小姐難道會不知道?謙哥兒的脾氣古怪,不願和彥哥兒一同,這能怪誰?我這番好心,倒叫你誤解成這樣,我竟不知你恨我至此,也是枉費了我這些年為你們操勞了,簡直令人心寒。”
謝氏是個演技派,說哭就哭,眼淚跟不要錢似的掉下來,目光哀慼的看著言昭華,就好像一個真正疼愛孩子的嫡母被孩子忤逆之後傷心的表情。言昭華見了不禁冷笑,毫不猶豫的揭穿了謝氏的小心機:
“謙哥兒脾氣古怪?謙哥兒是我弟弟,他的脾氣我怎會不知?你若一分誠心待他,他只會十分誠心待你,只是不善表達,可這就能說明他脾氣古怪嗎?”
謝氏反唇相譏:“他脾氣不古怪,緣何將身邊之人趕走了好幾撥?緣何與身邊之人不能和睦?我的華姐兒,你可莫要再說了,你簡直,簡直把我的心都傷成了篩子,不要讓我覺得這些年付出的良心被狗吃了。”
言昭華不理會謝氏的煽情,不甘示弱回擊道:“身邊伺候之人怠慢,謙哥兒難道還要生受不成?被他趕走的李婆子,張媽媽,還有那大丫頭鳳珠,哪一個是省油的燈?李婆子剋扣他的份例,張媽媽讓他寒冬穿沒曬乾的衣裳,還有那大丫頭鳳珠,偷盜東西被當場逮著,這些奴婢敢這樣堂而皇之的怠慢欺負侯府嫡長子,難道不該被趕走嗎?謙哥兒是仁義的,沒要了他們的小命就算脾氣好的,太太如何將一干奴婢與謙哥兒相提並論?難不成只有跟奴婢關係相處和睦,這樣的侯府嫡長子,才不算是脾氣古怪嗎?難道這就是太太所謂的對我們付出的良心嗎?若真是這樣的良心,那我和謙弟還真不敢領受。”
一番話說的慷慨激昂,將謝氏逼退,柳氏聽到這裡也忍不住一拍椅子,說道:“華姐兒說的這些可是實情?”
謝氏有些發懵,她一直派人監視著言昭華和言瑞謙,斷定他們姐弟倆沒有私下多交往,按理說,言瑞謙住在前院,他院子發生的事情,言昭華是不可能知道的,可現在言昭華不僅知道了,還知道的這樣詳細,連哪個婆子媽子都說的出來,這丫頭到底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打聽了多少這樣的事情,她居然毫無所覺。
怪道這些天這丫頭與自己徹底生疏了,該是聽了這些閒話之後才幡然醒悟過來的,謝氏暗自咬牙,恨言昭華醒悟的太早,她差那麼一點點,就能完全將長寧候府掌控在手心裡了,可這丫頭卻屢屢壞她的好事,讓她跟侯爺之間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信任,一下子就崩塌了大半,還嫌不夠,還要在定國公府裡讓她抹不開顏面,哼,當真是個惡毒的丫頭。
不等謝氏說話,言昭華便繼續說道:
“是不是實情,外祖母將謙哥兒和從前伺候他的那些人喊來一問便知,外祖母就明白我到底有沒有說謊了。”
聽了言昭華的話,柳氏有些猶豫,她倒是想光明正大的插手,可這到底是長寧候府的事情,她若插手豈非要讓人說她手長,干涉女婿的家務事不成。
正猶豫的時候,謝氏也想明白了這一點,如今不比當年,她要在定國公府裡,柳氏的手下討生活,她已經是長寧候府的女主人,這也是言昭華天真的地方,以為將這些事情告到了謝家,她就會怕?若是從前,她的確會怕,可是現在嘛,柳氏又能將她如何?倒是言昭華,她怎麼說也是長寧候府的姑娘,似乎是忘記了,她今後的一生幸福,可都捏在她的手掌心裡呢,居然敢當面與她這般爭執,哼,原來還想給她找一戶殷實富貴些的人家,如今嘛……要讓她痛苦一生的法子,她多的是,將來有她言昭華哭的時候。
謝氏心中篤定的想著,她知道柳氏的身份,不能名正言順的插手長寧候府後宅之事,謝氏乾脆就有恃無恐,來了個矢口否認,說道:
“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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