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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鬟輕手輕腳進來,瞧來竟十分面熟,雷秉正皺著眉頭納悶,突轉過神來:哎喲,這婆娘可不就是那賊女阿桃麼?只見她雲鬢高聳,塗抹得細眉紅腮,似極了一個青澀的婢女。雷秉大吃一驚:這賊婆娘真個是賊心不死。我還以為她灰溜溜打道回府了,沒料到她竟敢潛入這龍潭虎穴之中明搶?
費萬見到這丫鬟也是一愣,一把抓住她右手:“你是誰?我可沒見過你”。阿桃“啊”地叫了一聲,揉著手腕,面色微慍道:“費爺力氣好大。我叫青蓮,是少舵主老家顧秀才的獨女。半年前我父母均喪,少舵主歷來照顧老家人,他可憐我孤苦無依,前些天派人把我接來這裡做事”。
費萬半信半疑,調笑道:“是麼?你生的這麼標緻,自然已是少舵主的人了?”。阿桃搖頭道:“我哪有那個福氣?少舵主只是提攜老家人而已,正眼也沒瞧我一眼,想必我長得醜罷”,說完這話,臉上已是羞紅一片,更有幾分不平。雷秉瞧得驚歎無比,心想這婆娘膽大心細,說惱就惱,說羞就羞,顏色轉換之間,幾欲亂真,比那些唱戲的戲子也要高明百倍。我要不是見過她,絕不會懷疑她分毫,只不知她混進來幹什麼?難不成要伺機刺殺費於二人,強搶銀票?費萬武藝卓絕,怕不是那麼容易偷襲。
雷秉正替她捏了把汗,費萬哼哼笑了幾聲,說道:“少舵主是什麼人?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勸你莫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在他面前賣弄風騷,取寵不成,反倒惹了禍端”。阿桃輕嘆了一聲道:“小女子福薄命淺,哪裡敢有這樣的奢望。我雖一個沒見過世面的窮家女,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費萬嘿地笑了一聲,提壺斟了一杯酒遞過去道:“你既然是少舵主的家鄉人,我倒怠慢不得,先敬你一杯如何?”。
阿桃接過,皺眉一吞而盡,說道:“多謝費爺。夜深了,費爺料必就在此間過夜罷?費爺若沒其他吩咐,我就去鋪床理被啦”。費萬會意點頭道:“我睡覺喜歡頭朝南”。
待阿桃掩門而出,於長錦不失時機笑了一聲:“少舵主待費堂主可謂不薄呀”。費萬搖頭道:“用人往死裡催逼,待人往蜜糖裡塞,這就是少舵主的風格。老於,你往後和少舵主打交代的地方多著去了,他的性子你不可不知”,話音已溫和了不少。
阿桃並沒出手,而且給她一攪和,費萬和於長錦關係倒緩和下來,雷秉又生氣又納悶,越過柱頭朝阿桃看去,只見她輕快走了幾步,突然急衝到花壇旁,身子劇烈一傾,嘔出一大口血,原來那酒中竟有見血封喉的劇毒。
雷秉大驚失色,這賊婆真也是要錢不要命了。這等苦肉計一半在人,一半在天,稍有不慎,沒弄死敵人,自己倒見了閻王。這時阿桃仰面深吸數口,雙指駢起,篤篤數聲,封了自己幾處穴道,自花壇裡抓起一柄長劍。
雷秉咽口唾沫,不禁暗為她捏了把汗,忙又去瞧屋裡頭的情形,只見費萬面前的酒杯空空如也,顯然也已飲了一杯。於長錦正要捉壺續杯,費萬突眉頭一皺,右手按住了心口,大驚道:“老於。你下毒?你要做什...?”,喉頭一響,一口鮮血奔騰而出,噗地一聲,全洩在了地上。於長錦嚇得發懵,頓時從座位上跳了起來,驚道:“我怎會,我怎會下毒?”,但見對方凶神惡煞的發狂模樣,不自覺握住了單刀。
這危機當口豈容解釋?費萬猛然往前一竄,抬手一劍疾刺。於長錦慌叫道:“堂主且慢”,拿刀去擋。費萬武藝極高,雖中了劇毒,這一劍仍是迅疾無比,撲哧一聲,釘入了於長錦的咽喉。
費萬一劍殺人,大顯神威,立刻封住自己幾處大穴,在於長錦身上亂翻,不見解藥,發一聲吼,一腳踢破了門板,仗劍奔出。阿桃早已藏身門後,刷地一劍刺了過來。費萬也不回頭,反手一擋,呼地一掌劈了過去。阿桃一劍突襲不成,便不和對方近身死搏,只在圈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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