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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徐猖瞭解到徐勝當前的狀況時,著實難以置信。他呆坐了好一會兒,心中盤算著,還好自己回來的及時,若是再晚幾日,怕是至親老弟就要餓死了。
兩人眼巴巴地坐著,良久無聲,直至“咕嚕”一聲,徐猖尷尬地站起,跑到村口那棵大柳樹下,從那頭他騎回來的,不知從何處弄來的高頭大馬上,解下了一個包裹。
再進屋時,他已經從包裹裡掏出了幾張乾癟癟的大餅。
“就吃這個?”
“你不吃算了。”
就這樣五年來頭一次見面的哥倆兒,就著涼水,啃著燒餅,吃了並不怎麼美味,卻很急需的一餐。而且,吃完之後還都意猶未盡。
“那個...”只覺著半飽的徐猖抹了抹嘴唇,不時地向外張望,看上去有些焦躁。他想要說些什麼,但終究沒有開口。
“走吧,家中無事。”徐勝知道他想說什麼,他這位大哥又要雲遊四方,混跡江湖了。
“還有一件事。”
“什麼?”
徐猖從懷裡取出了一個黑木小盒,開啟後,輕輕地推至徐勝面前。
徐勝低頭一瞧,只見那盒中赫然是一塊漆黑如墨的令牌。他拿起一看,藉著屋中昏黃的光亮,發現那令牌上頭有個很有威儀的“許”字,翻過去,背面是三首狼頭的圖案。
“這是?”徐勝不禁疑問。
“許家的客令”徐猖鄭重地說道:“我走之後,帶著這個到許家去謀個好差事。”
“怎麼?”徐勝冷笑兩聲,略帶玩味地說道:“你難道要為我謀一個晉升之階?”他有自己的想法,才不願意在高門大族裡賣命做事。
“我知道你的志向,可是......”徐猖頓了頓,有些為難的說道:“有我這個兄長,則功名利祿此生與你無關。”
“你......“徐勝驚愕,登時有了些不好的猜測,話到嘴邊,偏生講不出去。
“我要走了。”徐勝知道他要講什麼,不願去聽,也不必去聽,猛一抱手,高聲道:“保重”
“保重”
“啪”
推門而去,頭也不回,徐猖走得相當利落。
“你到底為何會變成今日這樣?”徐勝直直地望著門外,出神自問。
一奶同胞,卻是截然相反。徐勝自覺怯懦,而他的哥卻是膽大無邊;他自認愚鈍,而他哥卻狡詐多變;他對他哥雖然熟悉卻並不知心,而他哥卻好像對他了如指掌。現在不知為何,徐勝覺得兩個人越來越陌生,漸行漸遠。
人常言:親相近,但徐勝與徐猖這兩個至親之人,卻是相去甚遠。
曲折的山道上,一匹駿馬飛奔,揚起層層煙塵。那奔馬之上,一個魁梧俊朗的男子不時回頭,眺望那幾乎微不可見的山中小村,沉沉低語:“弟弟呀,莫要怪我,有些事你不知道,我也實在是無法言說呀!”
次日清晨,小山村裡烏烏泱泱地來了好多人,都是官兵,約莫二十來個。來了,也沒有二話,就是搜查。各家各戶,不論是誰,也不論在幹啥,甭管是摟著媳婦睡覺,還是撅著屁股拉屎,一概被攆出。灶臺、水缸、地窖、樑上......官兵們狠不能翻天覆地,掀個底朝天。
不用多問,徐勝也知道,這就是來找他哥的,只是不知道到底是犯了什麼事,竟然惹出這麼大的陣仗。
殺人!
屠門!
當徐勝知道的時候,正是一大群官兵圍著逼問他的時候。
徐猖一個人,青天白日之下,一人屠了一個鏢門,共計一百一十三口,其中還有婦孺!
怎麼會?
徐勝只覺天旋地轉,一時間氣血不順,直接昏了過去。
等徐勝再醒過來時,官兵已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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