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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公開進行凌虐殺人。」

「好吧，我做過差不多的事，這不算神經病……總之！警察把大樓團團包圍了，在樓下用喇叭喊話，叫他束手就擒，場面非常壯觀，然後他……」

舒年聽得認真：「然後他？」

夏星奇眨眨藍眼睛，表情純良，很不地道地要挾起來：「你親我一口，我就——」

他話沒說完，李岱透過後視鏡掃了他一眼，目光很淡，卻讓夏星奇打了個冷戰。

「……不親也沒關係。」他硬生生改口。

「霍尋被警察包圍後，他開始給觀眾們講課，呼籲大家在死後進行器官捐贈，拯救更多生命，然後……他給自己做手術，把身上的一部分器官摘除了，說自己禁菸禁酒，生活規律，每天堅持健身鍛鍊，器官十分健康，歡迎病患們使用。」

「嗯，最後他失血過多死了，就這樣。」

舒年消化了一會，評價道：「好傳奇啊，可以拍成電影了。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我怎麼沒見過報導？」

「二十多年前吧，國外的事，他在國外當醫生，國內哪會允許他這麼猖狂。」

夏星奇說：「沒有報導是因為那是個宗教國家，領袖不允許民眾議論，民眾就不敢嘍，真的會被砍頭的。」

「那麼器官捐獻……」

「沒什麼結果，他的器官爛掉了，因為當時那個國家明令禁止器官捐贈，去年倒是立法透過了，嗯，據說新任領袖可能挺欣賞他的。」

「……」

舒年有點走神。

確實，霍尋殺了很多人，行事極端且變態，然而他殺的都是重刑犯，間接推動了國家立法，甚至要在死後捐獻自己的器官……這算不算是另類的以己身度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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