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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求生意志的支撐下,幾個只是皮外傷的在緩過來之後,很快就拿了簡陋的急救包開始自救,還合力對其他幾個進行幫助。
就是這樣,阮白忙完的時候,天已經亮了。他額頭上滿是虛汗,連嘴唇都白了。當他看到對面的人面露驚恐,甚至在提醒他快躲開的時候,已經半分力氣都沒有了。
他一個踉蹌,倒在地上,被熟悉的胖爪子摁住,被熟悉的口水舔了一臉。
“汪!”
溼漉漉的鼻子在阮白的胸口拱了拱,又拱了拱,沒找到烙餅,很失望:“嗚~”
阮白掙扎著開口,對旁邊完全石化的麗娘說了一聲:“拿兩張烙餅來。”
麗娘慢了一拍才反應過來,刷白著臉連跌帶跑得很快就拿了兩摞烙餅。
阮白懷疑麗娘是不是被嚇傻了,導致聽錯了量詞。不過他很快就看到楚昊抱著一隻金毛團子過來,金毛團子看著地上越離越遠的肉粥,急得都快開口說話了,對著傷患又踢又拱。
獅子狗歪頭看了一眼楚昊,一抬頭就從楚昊懷裡把金毛團子叼在嘴巴里,放到地上。
大概是獅子狗的動作還很不嫻熟,金毛團子也不知道是被嚇得還是被咬痛了,大聲疾呼。
立刻,獅子狗就被扇了個巴掌。
阮白麵無表情,看著突然躥出來的另外一隻獅子狗,叼著另外一隻崽子放下,轉頭就叼了一塊烙餅,啃得噴香。
楚昊把阮白從地上扶起來,檢查了一遍,很快發現不對勁:“你自己還沒弄?!”這傢伙當自己是神仙嗎?傷口就這麼放著不管,難道馬上又要去當男鬼?!
阮白沒解釋,倒是其他人聽見楚昊的怒吼,全都面露緊張和羞愧,趕緊把各種東西準備好。
阮白和頭狼正面對峙了那麼久,不受傷是不可能的。其實他自己覺得還行,否則不會真的這麼不管不顧。但是外袍一脫掉,他就覺得不對。裡面的衣服差不多已經成了碎布條,都還沒看到傷口,就覺得很痛。
楚昊看著他皺了皺眉頭呲牙,緊張:“哪裡痛?”衣服被血水浸溼後粘在傷口上,要處理傷口的時候,必須把衣服撕掉,同時也會撕掉那裡已經凝固的皮肉。這樣的疼痛他前不久剛經歷過一回。
他對上一雙死魚眼。阮白頭一扭,伸手摸了摸靠過來的金毛團子。他現在身上就沒不痛的地方。
好在楚昊已經檢查過一遍阮白的身體,骨頭沒事,那內臟應該也不會出問題,都能帶傷忙活一個通宵呢!他手上的動作還是很輕,開水燙過的布條慢慢裹上清洗消毒乾淨的還敷上了藥的傷口,處理得很仔細。其實他不太明白,所謂的消毒究竟是什麼。不過既然阮白這麼堅持,反正也不怎麼費事,他還是照做好了。
被裹成木乃伊,換上乾淨的衣服,阮白髮聲:“餓。”一眼看上去毛茸茸圓滾滾的小胖子,一摸上去就不對,全都是骨頭。他看看兩隻獅子狗,大概知道它們會出現的原因了。
食物匱乏的冬天,對任何野生動物來說,都是一場巨大的考驗。這兩個,或許還是新手爸媽。
放的溫熱的肉粥,一盆放到兩隻金毛團子面前,一盆落到了楚昊手上。阮白低頭看著自己還在微微發抖的手,決定還是安分地等待餵食。
楚昊舀了一勺,吹了吹,看到一半掉進盆裡,勺子微微傾斜,留下小半勺,再吹了吹,才遞到阮白麵前:“啊——”
啊泥煤啊。阮白張嘴,結果眼睜睜看著勺子一個拐彎,進了楚昊的嘴巴。
“嗯,有點涼了。”楚昊小步走過去添了一勺熱的,“啊——”
阮白看著面前的勺子不張嘴,魂淡想再唬他一次玩麼?本大爺是你一個毛孩子能隨便耍著玩的嗎?
楚昊的手硬生生舉了半天,有點不耐煩起來:“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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