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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書。”

他眉一皺,“那我不理頭髮了。”

“也行,那就回家吧。”

冬稚關上櫥櫃門,剛轉過身,就聽他道:“不回,在你家待著。”

她看他一眼,無奈:“你別耍橫。”

陳就拉著個臉不說話。

“陳就。”

“……”

“陳就?”

“……”

冬稚伸手拉住他外套一處,扯了扯,語氣緩和許多:“好了,我陪你去,少爺。”

“別這樣叫,我不喜歡。”陳就對她的稱呼有異議,臉色倒是多雲轉晴。

冬稚進房間換外出的外套。

陳就在她房門口看著。她的房間不大,一眼就能瞧全乎。窗戶對著鄰居家的牆,窄窄的縫隙,日光根本透不進來,窗戶下放著一張用了多年的書桌,桌角立著的檯燈很乾淨,她應該經常用布擦所以才沒落灰。

床上的被子是藍白色,和枕頭成套,被褥疊得整齊,一絲不苟。

屋裡陰涼,總透著一股潮溼氣。

她的琴裝在琴盒裡,放進了衣櫃的某一層,那是她房間最乾燥的地方。

冬稚往口袋裝了個手機,鑰匙拿在手裡方便一會兒關門,其餘什麼都沒拿,也沒有。別的女孩這個年紀已經開始背各式各樣的包了,她屋裡只有一個書包。

“走吧。”她領著陳就往外走。

開啟半闔的門,讓陳就先到院門外等,她鎖了大門,緩步出來。

兩個人特意繞開陳家正門,從另一邊走,心照不宣。

陳就去的理髮店不是他媽常去的那間,他帶著冬稚,去了一家門面不太大的店。

剛坐下,見冬稚要往候客沙發上坐,陳就對理髮師道:“給她做一個護理。”

冬稚抬頭,張嘴就是拒絕:“我不用。”

“帶她去。”陳就當沒聽到她的話。

“我……”

洗頭的女技師上來攬著她,熱情地把她往二樓帶。她推拒不得,不慣和陌生人肢體接觸,只得走在前頭,躲避對方過分親熱的動作。

冬稚很少,甚至可以說是從沒在理髮店洗過頭。女技師帶她上樓後,真正上手卻是個男生。洗頭小哥比她大不了幾歲,一頭頭髮染成棕色。

她僵硬地躺著,可能是五分鐘,也可能是十分鐘,總之,到後面才慢慢放鬆下來。

期間,旁邊的一位客人洗完頭被領下樓。

冬稚的頭髮被紫色的毛巾包起,小哥問:“做個按摩嗎?”

“啊……”她稍稍滯愣。

小哥先笑道:“做吧,都是套餐裡的。”說著就替她做了決定。

冬稚好不容易放鬆的筋骨又繃緊。

“沒事,您躺著別動,放鬆一點。”小哥衝她笑笑,執起她的手。

門忽然開了。

陳就理完頭上來看看,一推門,到嘴的話拐了個彎,眉頭輕輕皺了下:“幹什麼?”

躺著的冬稚轉頭看向他。

小哥正拎著冬稚一隻胳膊,捏著她的掌心。他解釋:“我在給這位客人按摩……”

冬稚趁機收回手,坐起來,“算了,不用了。”

洗頭小哥只得笑笑,“那您跟我下樓。”

“你先去吧。”冬稚說,“我穿好外套馬上下去。”

小哥沒多說,先下樓。

冬稚坐著穿衣服,頭上還包著毛巾,陳就走到她面前。

他在對面的洗頭床上坐下,過道狹窄。

冬稚穿好外套站起,腿和他的膝蓋碰了一下,見他不動,奇怪:“走啊?”

陳就看她小半晌才站起來,“下回別隨便讓人摸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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