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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女孩子。”
被落了面子,男生心裡窩火,一口氣撒不出來,臉黑得跟閻羅似得。
可再氣,到底還是賣了陳就一個面子。
這學校裡,有人有好的家世,有人有突出的成績,有人有優越的外貌,什麼樣的人都有,而陳就卻是更少見的那種。
所有讓人羨慕的條件他佔全了,不管哪個方面,樣樣出眾。
他一個人,一騎絕塵,將他們這些普通的人遠遠甩在身後。
他是全校師生心裡的天之驕子。
“我本來以為他們說你愛管冬稚閒事是開玩笑!”男生恨恨道,“你就護吧,就她那樣,你能護她一輩子?”
男生憋著氣,扔下這句,一刻也待不下去,甩手帶著一幫朋友走人。
冬稚班上剩下的個別學生朝這邊張望卻不敢過來。
沒有旁人,陳就沉下臉,隱忍不發:“進去收拾東西,我給你三分鐘。”
冬稚站著不動。她的視線落在地磚上,嘴唇抿得很緊。
“你去不去?”
等了幾秒沒有回答,陳就眉頭皺起,將要說話,冬稚忽然出聲:“你又什麼都不問就要怪我了是嗎。”
他一愣。
冬稚抬起了頭,看他的眼神難以形容。
上一次她這樣看他,是什麼時候?
陳就還記得。那次學校收繳新運動服的錢,頭天陳就在家裡經過廚下,聽見冬稚管冬勤嫂要錢,被罵了個狗血淋頭。三天後的下午,忽然聽說冬稚和一位老師起衝突,被勒令在辦公樓前罰站。
陳就一問,說是那個老師中午在食堂丟了錢包,學生幫忙去找沒找到,結果傍晚碰見冬稚手裡拿著個錢包,和老師丟的一模一樣。
到辦公室裡,冬稚說撿到錢包正打算送來交公,老師和其他幾個學生質疑為什麼中午不見的東西她下午才拿來。
冬稚聽出話裡話外懷疑她想昧下的意思,當時就冷了臉,明說自己剛剛才在食堂撿到。
一來二去就吵起來,冬稚因為頂撞師長被罰站三節課。
陳就去找她的時候她站在牆根下,他問是怎麼回事,她說,“我沒偷東西,也沒想偷。”
本該沒有懷疑的,他有什麼好懷疑她。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突然閃過她和冬勤嫂為了錢爭執的場景,他應該說“我信你”,可一瞬間,他竟然產生了短暫的猶豫。
冬稚多瞭解他,就這麼一絲猶豫,教她所有表情全部消失,她低下頭看鞋尖,平靜地說:“你走吧。”
除了這句,那天她再沒跟他說話。
後來回到家,熱情的冬勤嫂看見他又和他滔滔不絕閒談。冬勤嫂抱怨冬稚不讓她省心、動不動就和她吵架、一點都不像他一樣懂事,陳就不妨從一堆話裡聽到重點——冬勤嫂還是給了冬稚運動服錢,昨天就給她交上去了。
冬稚根本不用為了交什麼錢,去昧老師丟的錢包。
那次陳就和冬稚道了歉,冬稚似乎沒放在心上,只是這幾年原本就變得不愛說話了很多,在他面前話更少了。
此刻在這廊下,陳就喉頭忽然哽住,對上她的眼睛,良久才發出輕微的音節:“我……”
冬稚先別開眼,提步往教室去,她小聲說:“我去收東西。”
……
冬稚家的小院子,院門一般是不鎖的。不進院就進不了家門,冬勤嫂有段時間常忘帶鑰匙,一開始還會在院門邊的青泥石板下藏鑰匙備用,後來乾脆剩了,只把鎖虛虛掛著,橫豎裡面的門關著。
陳就把車停在院子裡,冬稚落後他幾步,把車推進來停下,返身關院門,然後往屋門口去。
一路上兩人一句話都沒有說,一人騎一輛腳踏車,比同行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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