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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下去,春水又要被封閉了。
你可要想清楚,一旦春水徹底拋棄了你,藥師之血對你而言就沒用了,你既不能恢復身軀、也做不出長生不老的藥師之淚給你的皇帝交差,甚至靈力都要失去——你能承擔得起這個後果嗎?”
戈舒夜隨手從酒席上拿起一隻小酒杯,向裡面斟滿酒,然後遞到沈自丹嘴邊。
“怕什麼,又沒有毒。”她逼迫刀架在脖子上的沈自丹張開嘴唇,喝下去。
“沈大人,你今日既然來了,我不管你是以沈公公的身份,還是雲頭堡沈芸沈四哥的名義,你能來,不容易。我戈舒夜請你喝一杯水酒,就當是喝我的喜酒了。
飲盡此杯,就請帶著你的人,滾。”
沈自丹強撐著道:“我不相信你能殺我。”
戈舒夜咧開嘴笑:“怎麼,沈公公,你想讓你的人在大庭廣眾之下,看我怎麼拷打你麼?
我戈舒夜不怕丟人,反正,我鳩佔鵲巢、未婚先孕、搶奪人夫,也不在乎多一件當眾打人了。只是,你能夠承受在你的人面前失去尊嚴和權威的風險嗎?
(她也湊上前去,貼著他的耳朵道)
你記住,你的權勢是你唯一的倚仗,他們(她環視了一下沈自丹帶來的追兵)對你的追隨,只不過是水中之月、沙中之塔。你只能殘忍、你只能瘋狂,因為你一旦失去威懾,就只不過是個人人可欺的失寵的老公公,汪直還為國守過遼東,皇帝顧念他的恩情;你算什麼?你在滿剌加打了個大敗仗!剮了你一萬遍都不夠賠償的。
他們沒有一個人會聽你的。相反,他們人人都瞧不起你,他們人人都只會對你踩上一腳。
你沒有親人、沒有朋友,甚至沒有盟友。
你只不過是皇權的白手套,皇帝用你擦完屁股,還嫌你髒。
你肯定會被拋棄。
因為這就是歷史上所有閹人註定的結局。
我和你不一樣,我有家,我有親人,我現在還有了孩子,這是血的羈絆,無論我做錯什麼,他們都還是站在我這邊。
你的未來肯定會比我更慘。”她看了看雲頭堡的群雄。然後她抽出驚地藏,驚地藏發出金光。
她展開沈自丹的手,和自己的手並排擺在一起,用驚地藏在他們的手上畫出同一條割痕,血被驚地藏吸收了。
“這是一個血誓,你以後不能再傷害我的親人,包括雲頭堡的任何一個,和天海豊的任何一個。你不能傷害我孩子的父親,也不能傷害蘇惹月,否則,驚地藏將不會聽從給你的願望,不會為你開啟無厚度之泉。”
戈舒夜逼迫沈自丹發下血誓,斷了他用顧沉星和蘇惹月完成藥師之淚的念頭。
“白鴉,送沈公公,一路把他送回京城去,刀不要離開他的咽喉。直到他徹底心思轉圜。”
“遵命,我的主人。”白鴉如同單刀赴會的關羽,拄著大刀,拉著沈自丹做肉盾,一路將他押回本來是用來綁架顧沉星和蘇惹月的轎子上。
六暗衛忠心耿耿,見沈自丹被縛,只能含恨將人馬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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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沈自丹離開大門之前,徹底瘋狂的喬安真掙脫束縛,瘋狂地跑了出來。
在劍拔弩張、氣氛壓力到了極點的天海豊正堂,瘋狂的喬安真完全無視刀劍和火槍,像是突然闖入的,完全不在一個世界的愚者。
她頭上插著雞毛和草標當做點翠和髮簪,臉上塗抹著不均勻的胭脂和鉛粉,像個小丑似的哈哈地笑著,跑進來。眾人都大吃一驚地盯著她,彷彿忘記了剛才的衝突。
突然,喬安真認出了戈舒夜。她盯著戈舒夜看了一會兒,突然生氣,一把將戈舒夜頭上的鳳冠奪下來,“你不可能比我先出嫁!你不可能比我嫁的高!我才是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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