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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盈盈落下的雪片中,真有幾分道骨仙風。
家童見萬富到來,迎上去:“國舅大人別來無恙……”被萬富氣哼哼地推開:“好你個臭道士!就是你!收了老子八百金,算出來什麼‘千金是國公夫人貴命’!為甚這穎國公的外祖母、平昌公主老孃娘到巴巴地大清早抬著聘禮往一個窮酸翰林府裡去求親?——還不是你給我包票說肯定能把我閨女說給新近封的穎國公!要是這事兒辦不成,你一個子兒也別想得到!”
李孜省一套步伐走完,拂塵一橫,閉目捏個訣,捋須道:“天機不可洩露,出家人不可妄言。姻緣之事由天定,非人力所能為,冥冥中自有定數,豈是小道可以修改?
讓我為國舅爺扶乩,問一問月老、天帝的意思。國舅爺此三日須得沐浴齋戒,心誠則靈。”
李孜省好言好語打發走萬富,轉頭問賬房:“萬國舅給了咱多少?”“回通政大人,先給了一半,四百兩黃金,當初說好的,事成之後再結一半。但若是不成,要退還的。”李孜省將拂塵甩到臂上,捋著山羊鬍道:“倒不是本通政貪圖錢財(呵呵噠),只是若叫陛下聽了去,會怪罪我卦象不準,唐突三清上人無上法力。”賬房當然明白主人的心思:“天下誰人不巴望著通政大人結交呢?”李孜省環顧周身:“正是道袍衣容齊全,取我法劍來,前往平昌公主府!”
這廂平昌公主剛剛梳妝完畢、換好外出作客的繡花宮裝:漿得雪白雪白的領子和袖口,秋香黃色滾著藏藍邊、繡錦金色團紋的上襖,藏青色齊到緞子鞋面的馬面裙,只露出繡花的鞋頭,每一片裙褶上像是碼得整整齊齊的燙金紙牌,其實全是繡娘用金線立、挑、緙、盤等多種針法繡出的佳作;肩膀上一條天藍色的霞帔,總長是人身高的兩倍,從兩肩直垂到前面小腿高度,上面用五色絲線繡著騰飛的白鶴、雲鳳,最後用一個金鑲玉、用九玲瓏鏤玉手法雕刻了“福”字的圓牌束住了,落在腿前,示意公主之尊。頭戴皇家金鈿,使用金銀細絲織就,邊上火焰似的圍著一圈珍珠,兩鬢、頭頂心、兩額都有對稱的裝飾。為了對應天寒,侍從丫鬟抱著一套紫貂皮的大氅,趕緊伺候主人披上,內裡是繡著“百壽圖”,一幅一百個不同字型、寫法壽字的絳色緞子(特徵顏色)。兩列奴僕站在車駕前,一種丫鬟婆子跟在轎後,何婆子端著腳凳等候車邊,等公主邁步上車駕,被李孜省的拜訪正好堵在了門口。
迎著落雪的北風,平昌公主壓住面色上訝異,站定,道:“李通政大人,天寒地凍,何故相訪?”李孜省從法轎上下來,作道骨仙風裝輕捻髭鬚,故弄玄虛地將銅錢紅繩編成的法劍一揮,道:“公主娘娘,府上有兇星駐守,貧道夜觀天象,見破軍星異常移位,照耀穎國公府,比如導致穎國公一場離散、顛沛之難!妖女絆住宗親血脈,貧道今日是化外之人,不以官相稱。”
平昌公主道:“如何可解?若是要在三清聖祖面前供上海碗香油,就有勞道長了。”
李孜省胸有成竹,捋須笑道:“這都是小節。重要的是,妖星動宅,乃是新宅中內主空虛,妖異故而能夠趁虛而入。此妖異命中從金、火,只要宅中娶得身份貴重、八字帶土、水,命格如老道所說的女主人,便可以鎮得妖異走投無路。正有國舅爺萬府千金,身份貴重,模樣也好,正和克妖之法。”
鑼鼓聽聲,聽話聽音,李孜省言語至此,平昌公主已明白他的來意,是替國舅萬富來提親的。她腦中高速權衡,一時難以分清這是否是皇貴妃的意思,她作為大明的公主,還是有點資本可以冒犯得起一個沒有兒子的妃子;但一旦皇貴妃對皇上開了口,憑她對此二人的瞭解,皇上一定會答應的。冒犯天威,是雷池;而成為天意,就真的不能轉圜了。
“勞煩道長跑一趟,金玉良言,本宮感激不盡。只是我那不爭氣的外孫,鬧出這等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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