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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制住了喬家,但我擔憂,沈公公沒有真露面,而我走後,你無人可倚仗。萬一情況有變,你可以到定海來投奔我。”
當時戈舒夜正為自己控制住了局面、還不用嫁給楊昶而沾沾自喜,接了信炫耀地搖搖:“怕什麼,我可是這兒長大的。”韓偃無奈搖搖頭,夾馬和等在車邊的韓春走了。
時光一轉兩個月,沈自丹失勢的訊息終於姍姍來遲地傳來。
此刻戈舒夜才明白韓偃的擔憂:她所倚靠的靠山,只不過是在上層政治博弈中可以被隨便丟棄的,空中的樓閣、鏡花水月。
他身在京城的浸淫,自然比她這個鄉野小地主的女兒要明白的多——看上去煊赫張揚的沈自丹也不過是權力漩渦中身不由己的一枚棋子。
這真是: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貶潮州路八千。
喬老虎的人也聽到了這個訊息,明火執仗往這裡來。“姊姊,快跑!從莊子後門跑!”戈舒夜揣了韓偃的信,連吟霜給她準備好的細軟衣物都沒來得及拿,只能匆忙用靈絡抓起廚房裡剛烙好的一鍋白餅,(蕭懷遇看見了一定會大呼她牛嚼牡丹有辱斯文,居然用他教的至純至高的靈絡抓烙餅)趁天剛矇矇亮,西安城門一開,就落荒而逃。
說起來諷刺,曾經那個文質彬彬的閨中淑女,曾經規行矩步維持著“尊嚴矜持”的大小姐,如今對於翻牆狗洞落荒而逃,已然十分熟練了。
而她一個遠郊村田姑娘的命運,居然和權閹的貶斥升降息息相關,這不能不說是冥冥中的一種蝴蝶效應,或者世界是聯絡的這一觀點的體現。
出城後長吁了一口氣,只是在大白的天色之中,她才發現一個大問題:定海在哪兒?
她是被韓偃帶上京城的,又被韓偃奉命護送回來,一路上自己沒記路!
而她身上除了一點碎銀子,就只有平常在家手上戴著的金珠鏈,估計重不過五錢。
她只能沿途剪下金鍊子的碎片,用作旅費。到達新江口大營對岸渡口的時候,她身上只剩下最後一顆金珠子了。
正當她在為過江的銀錢發愁之時,卻聽到了春水的鳴動——押解沈芸的路程,也正好走到江北。
大灰山裡有什麼東西。
她猛地站起來,像只受驚的野獸,用盡全力去傾聽透過地脈流過來的靈力脈動。李恪睿的紅絡,春水的寒玉真氣,她很熟悉。
可是還有一個,新的覺醒的靈力,瑟瑟如松林谷中風,強大而堅定。是,楊昶?
楊昶?!怎麼又是你?!
錐心刺骨的嫉妒之情突然像黑色的火焰一樣從內心發出,呼啦啦地在她心底燒起來,憤怒又酸楚。
如果他不愛我,如果他不能愛我,或者他愛上其他人都行,隨便是誰都行。
為什麼他偏偏選了你?!
為什麼偏偏是你和他有如此深的羈絆?!
我恨不得讓那個兇手將你們兩個人全部殺死!
“姑娘,怎麼了?!”耳邊傳來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
戈舒夜悲從中來,脫口而出:“我的意中人跟人跑了!
那兩個懦夫——我恨不得把他們兩個都殺掉!”
她這狠絕的發言倒把周敏靜嚇了一跳。他上下打量著這個看上去嬌柔的女子,覺得她應該沒有什麼實質的攻擊性,只是一時激憤,口不擇言。於是勸道:“姑娘你還有大好前程,千萬不要衝動,何苦為了負心之人做出傷害天理之事?反而損傷自己的陰德……”
他話還沒說完,卻見二人之間風雨變色,地面紅光湧現,——逃脫的白鴉藉助李恪睿的土遁之力,紅色曼荼羅突然匯聚,剛被楊昶驅逐的怨靈渴望著更多的殺意,感應到了少女心中一閃而過的惡念,顯形而出:
“糾纏在紅塵情仇中的陸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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