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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開,讓他看上去猶如一隻開屏的金孔雀,每一顆羽毛的末端都是一把閃著寒光的、致命的長刀!
“吾乃獨行獵手,本不欲使用他人的幫助。那唐皇后人說你們攜有三山術法。
看來,倒是我小瞧了你們!
火木相剋,金木相刑,百劍之術,百金刈木!”
隨著他咒語的念出,身後長刀依次飛出,像搭浮橋一般鋪成一條離開被喚醒的狂暴之森的逃離路線。長刀上負載的李恪睿的靈力壓制住了松林的暴動,白鴉於是得以從之上撤退而出。
“妖逆別想逃走!”楊昶且待追擊,沈芸攔住他:“楊公子,這殺手靈力的根本沒有受到損傷,此時僅是被喚醒的山林之力震嚇,不可追擊,讓他逃去罷。多謝你救我,……只是春水,還請賜還於我吧。”
楊昶聽到他恢復了距離感的敬語,愣了一下,然後將劍倒著、以劍尖朝向自己還給他:“宜梔,你還不肯相信我、原諒我?”
沈芸收下春水,同時交還沉舸,道:“往事已矣,逝者難追。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上一代的恩怨就到我們為止了嗎?你並不欠我什麼了。
我是一定得到南京去交差的。”後面他嘴唇合上,彷彿是咬斷了後面要說的話。
“你遭遇如此危險,有人要害你,為什麼不趁此空檔遠走高飛?”楊昶有些著急。
沈芸堅定地搖了搖頭,然後轉過身,去太監的屍體堆裡摸索腰牌和通訊。
他還要靠這些東西去南京,證明自己對皇帝的忠誠和服從。
“你有要做的事?”楊昶道。“那讓我助你,至少,讓我保護你!”
沈芸笑了笑:“楊公子,我不是說過,你並不欠我什麼了嗎?對我家門之難,你也並不知情,你不必因此愧疚。”
楊昶搖頭:“你沒有說實話,你並不是不介意。如若你真的能夠兩清,為什麼你不肯叫我十二哥?今日危急之時,你脫口而出,這說明你還記得,而昨日種種,我也沒忘!”
沈芸臉上斂去了笑容:“楊公子,我不追究,並不說明我忘記。往日的惡發生了,死去的人不會再回來,樹上和心上的疤痕不會再抹去,請你不要以為我們還可以當做殺戮都沒有發生過!”
楊昶有點激動:“正是如此,我也不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去的罪孽,讓我來還,我願意付出一切!”
“夠了!”沈芸此時真正地憤怒了,露出了像寒冰噴火一樣的眼神,他真正的情感,“楊昶,不要把你那虛偽的道德感高高在上地擺出來,用從別人那裡獲取的優越感成就你那仁人君子的美名了!
我不需要你的內疚,你居高臨下的還債;
我不需要你可憐,
你敢可憐我!——我就將你碎屍萬段!”
“我沒有可憐你!我……我,我只是”楊昶激動地跟著說,但他說到這句卻停頓了,彷彿話語哽在喉嚨裡,像是一塊紅熱的鐵,他不知道語言如何承載這種感情。
“想幫你;或者,留在你身邊。”
“你幫不了我,楊公子,請回你該回的地方吧。”
林中突然響動,一塊還未完全散去靈力的白骨突然朝春水猛地衝擊過來!楊昶不顧自己的安危,用自己的身體先擋住沈芸,然後才來得及提劍削斷九王的殘兵。
但骨刺已然刺入他的肩膀三分。
沈芸點住他肩上穴道止血:“萬一九王往白骨上屍毒,你這又是何必。”
楊昶任由他處理傷口,眼睛卻從來沒離開過沈芸的震顫的睫羽:“宜梔,藍先生對我說,沉舸是白劍的隨從,所以他一生都匍匐在祭司的腳下,做他的神衛,哪怕有一天,只能用自己擋住祭司的災禍。
這也是我唯一的願望。
很久以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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