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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晴想了想,“這…期末考試都結束了,應該回家了。”
夏綰:“他們為什麼分手,你知道麼?”
“怎麼會不知道?整個學校幾乎都知道了。這事兒是蔣哲不對,他劈腿了。劈腿物件還是隔壁考古系的系花。和惜言分手分得不聲不響,可追求起那系花來,蔣大少可沒少花心思,鬧得學校裡都知道,所以惜言當時才會那麼傷心。”方晴想了想,“你們是懷疑蔣哲麼?”
凌墨搖了搖頭,“只是例行問問。對了,你有蔣哲的聯絡方式麼?”
方晴拿出手機,將手機裡蔣哲的手機號碼翻了出來,“都是同學,以前留過聯絡方式。我發給你吧。惜言的事情,還得請你們查個明白。她親爸不在了,媽媽改嫁以後,也不怎麼理會她。昨天阿姨還來學校簽了個字,把惜言的東西都清理掉了。”方晴說著,看著對面空蕩蕩的床位。
“我們會盡力的,”凌墨記下來蔣哲的電話。
夏綰再看了看宿舍裡的情況。宿舍並沒有什麼問題。只是夏綰在宿舍裡看到了張惜言的石像的氣息。與殘留在張惜言身上的氣息已經不大一樣了,似乎有了些微妙的變化。
從宿舍裡出來,凌墨帶著夏綰,去出事的山上看看。那個嬰兒,為什麼就消失得無隱無蹤了?就算是一生下來就死了,也該能找到屍首才對。凌墨打算上山再找找,是不是在哪個角落裡,當時沒有搜到。
道了山上,夏綰還能看到些案發現場的血氣,順著血氣的痕跡,往山頂的方向走了一小段,夏綰找到了一大灘的血跡。草堆上十分凌亂,還有她生前掙扎過的樣子,看來生產的過程十分痛苦。夏綰指了指被鮮血染得烏黑的草叢,對凌墨道,“她該就是在這裡生產的。”
凌墨帶上手套蹲下身來,用書包裡的工具,取了一些草的樣本,“帶回去讓化驗科驗一下血液的dna是不是死者的,便知道了。”
夏綰四周看了看看,新生嬰兒的氣息,和成人不一樣,非常的乾淨,殘留那些血跡上,的確有這樣的氣息。只是這氣息,似乎並沒有去路。“孩子,好像是出生以後,被人抱走了。”
凌墨記得從上回縱蛇案開始,夏綰似乎就能看到被人都注意不到的東西,“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夏綰怔了一怔,抬起頭來對他笑道,“我只是從小就比別人視力好,這裡,有新生兒的痕跡,可是沒有看到新生兒有挪動的痕跡。除非是被另外的人抱走了。”
“你是說?張惜言生產前後,還有人來過現場?”凌墨道。
“嗯!應該沒錯。”
冬日裡天黑得早,特別是在山上。見天色有點發暗了,兩人打算下山。凌墨順道撥通了剛剛從方晴那裡拿來的蔣哲的電話,打算一會兒就直接去找蔣哲,問問口供。
不巧,電話鈴聲,竟然在兩人附近響了起來。
凌墨還在打著電話,夏綰先察覺到了電話鈴聲的方向。透過草叢和大石,夏綰看到一團人形的氣息,被埋在了石頭下面。“糟糕!”
凌墨也順間拿開了電話,聽到鈴聲從石頭縫裡傳來,忙去了石頭叢中檢視。
一部手機被遺棄在石頭叢中,隨著凌墨手機裡的嘟嘟聲,不停地震動著,來電正是凌墨自己的電話號碼。
凌墨確認無誤,“是蔣哲的電話。”
夏綰看到這電話,頓時明白了過來,指著石頭堆對凌墨道,“快,他在這些石頭底下!”
凌墨很是相信夏綰的話,忙著將能挪得動的小石頭都挪了開來。
兩人忙活了十來分鐘,透過幾個大石頭的縫隙,一張猙獰的臉出現在了凌墨面前。蔣哲雙眼鼓出,直勾勾地盯著凌墨。
凌墨卻是十分淡定,表情悠閒將夏綰攔在身後,“你還是別看了。”天色已經黯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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