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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裡都說薛元原本是罪臣之後,被淨身了之後才送進宮來,許美人是他同鄉,好些心懷不軌的人都傳兩人是青梅竹馬的情分,被他用雷霆手段硬是壓了下來,所以姜佑只知道兩人是同鄉,對旁的還真沒聽過。
薛元面色靜靜的:“許美人有事,自有六局四司的女官來處理,叫咱家做什麼?”
外面的聲音頓了一下,咳了聲道:“許美人是當初莊妃娘娘宮裡的,如今莊妃娘娘遭了難,許主子心裡頭不大安穩,便想換個地方住,這事兒六局四司那邊做不了主,淑貴妃娘娘又病著,所以才來尋了您...”
薛元漫不經心地道:“把人趕出去。”
外面的人應了,姜佑扯下毛巾,好奇道:“換宮住也不是什麼大事兒,都說許美人是掌印同鄉,掌印待她這般不客氣,不怕被人揹後說嘴?”她抬眼,興致勃勃:“還是外面人亂嚼舌根,她根本不是您同鄉?”
薛元垂眸,神色淡淡的:“臣深證不怕影子斜,旁的人說什麼臣管不著。”他轉眼看了看天色:“事兒既然辦完了,咱們這就回去覆命吧。”
這話說了跟沒說一樣,姜佑聳肩嘆氣,抬步跟他出了東輯事廠的大門,剛下邁出東華門,就見迎面走來一個捧著香爐的黃門,她側身正要避開,就見那黃門腳下一個踉蹌,香爐裡的灰全撲了出來,她下意識地抬手去擋,卻沒見那黃門兩指捻著薄薄的刀刃,直直地向著她咽喉劃了過去。
☆、第9章
姜佑抬手去擋,卻沒想到那香爐裡的灰是燃著的,頓時被飛灰撲了一手,疼得低低地‘啊’了一聲。
她周遭都是揚起的飛灰,那人又裝作站立不穩的樣子,手裡捏著刀片,直直地往她這邊倒過來。
她看不真切,站在她後面的薛元卻瞧得明白,他微皺了皺眉,姜佑若是在東廠出了事兒,他也要擔上干係,就不知道這人是針對他還是針對姜佑來的了。
這時候也來不及細想,他輕飄飄一掌掃過去,看著輕巧,卻含著千鈞的力道,‘噹啷’一聲,那人手裡的匕首就脫了手,人也踉蹌著倒退了幾步。
姜佑這才回過神來,驚了下才覺出來者不善,她平日前呼後擁被人護的嚴實,有功夫也沒動手的機會,頭遭遇著刺客,第一反應竟不是害怕,反而有點躍躍欲試,踏出一步就要動手,卻被薛元勾著腰帶給拽了到自己身後。
那黃門見一擊沒得手,竟然從袖子裡掉出個匕首,整個身子撲了過來,被薛元一腳踹了出去,他身子橫著在半空中飛起,落下的時候面如金紙,嘴裡嗆出幾口血來。
就這麼一耽擱的功夫,原本空蕩蕩的東華門已經圍上來幾個番子,刷刷幾聲狹刀出竅,揚起來就要砍下去。
薛元喊了聲停,狹刀立在空中,他向前邁了幾步,看清那人相貌時,眉梢不由得一動,隨即又面色如常,淡淡吩咐:“把人帶回去,好生審問。”
若是沒記錯,這人他見過一回,似乎是當初寧王還是皇子的時候就跟在身邊伺候的太監,後來一路升到了御馬監。那人一咬舌尖就要自盡,被一個眼疾手快的番子卸了下巴。
姜佑從薛元身後探頭瞧了瞧,擰著眉頭道:“這人是哪個監裡的?我怎麼沒瞧過。”她一揚下巴:“哎,說你呢!是誰派你來刺殺孤的?”
那人也不看她,只是面色慘然地垂著頭,任由幾個番子把他拖拽了下去。
姜佑討了個沒趣,訕訕地摸了摸鼻子,拿拐肘撞了撞薛元的腰:“掌印,這人是什麼來路,能審的出來嗎?”
薛元已經把這人的身份猜得八九不離十,心裡生出幾分狠厲,寧王想要殺誰他管不著,但是在利用十二監的人動手,又是在東廠的地界裡生的事兒,明擺著連他也一併算計上了。
不過名利場上你坑我我害你也是常事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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