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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用玉簪挽著,姿態優雅地對著薛元道:“薛廠公,家母擔心江南的大哥和父親,但她一個女人家出門諸多不便,所以便命我先行一步趕去江南,可是一時卻尋不到合適的船幫,還望您能瞧在我一片孝心的份上捎帶我一程。”
碼頭上人多,他突然出來倒也不算顯眼,給的理由也算是合情合理。姜佑瞧見了眼裡卻瞠大了眼,她就覺得這小公子膩膩歪歪女人似的,左右瞧不順眼,現在看著更是討厭,她和薛元都礙著文武百官不能這時候太過親近,這個夯貨這時候跑過去一副親親熱熱的樣子想做什麼?!
薛元從他身上竟然聞見一股女子特有的脂米分味道,忍不住用絹子來掖了掖鼻子,用慣常對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道:“公子說的什麼話,既然成安公主憂心大公子和駙馬,那你更應該在她跟前盡孝,陪在她身邊為她寬憂才是,這時候跑回江南做什麼?若是駙馬沒事兒,你回去了豈不是白費功夫,若是駙馬出了事兒,你去了能幫上什麼忙?”
那小公子被他擠兌的麵皮發紅,本來已生了退意,但見他風采容貌,眼裡又不由得一痴,期期艾艾地道:“家母在京裡自有人照料,在下實在是放心不下大哥和父親...還望廠公成全。”
薛元斂了神色,輕輕捏了捏鼻尖,漠然道:“咱家這趟可是擔著運送糧草的重任,閒雜人等不得近前,說句不好聽的,若是糧草不慎出了什麼事兒,小公子可能擔的起這個責任?”
他不敢再說話,只能訥訥地支吾了幾句,薛元也不理他,一撩曳撒抬步上了船。
姜佑騎在馬上悄悄鬆了口氣,心裡終於鬆快了不少,帶著人徑直回了皇宮,一到乾清宮就聽有人來報,說是昌平長公主求見,她怔了怔才反應過來,這回張東正和鎮國公一道兒下落不明,她是張東正未過門的妻子,心裡自然著急。
她想到這裡,心裡不由得一堵,頓了半晌才道:“叫她進來吧。”底下人立刻轉身下去,不過片刻昌平就跟著進來,她雖然滿面憔悴,倒也沒像尋常女子那般哭哭啼啼,見到姜佑先是行了個禮,頓了半晌才道:“皇上,他...究竟怎麼樣了?”
因著薛元也遠行,所以姜佑到十分能體會她此時的心情,蹙著眉輕聲道:“南邊傳來的訊息,只說是地龍翻身,鎮國公和他帶上的人馬都沒了蹤影,如今還是下落不明,具體的誰也不清楚。”
既然下落不明,那就是有生還的希望,雖然希望渺茫,昌平聞言神色還是鬆了鬆,苦笑著對姜佑又行了一禮:“這回給皇上添麻煩了,要不是這批糧草沒送到,流民暴.亂也不會發生,廠公也不必親自帶人運送糧草了。”
姜佑拍了拍她的手臂道:“天.災人.禍哪裡有個定數,這也不能全然怪他們。”她說著又謔笑道:“況且你如今還算不得張家人,幫著道的是哪門子的歉啊?”
昌平倒沒像往常一樣瞪她,只是淡淡笑道:“如今不是,再過上大半年也就是了,提前幫著道個歉有何不妥?”
姜佑垂眸,綿長地嘆了聲:“雖然朕不想往哪方面想,但有些事兒總也得顧著,若是舅舅和東正表哥真的...你打算怎麼辦呢?”
昌平語氣倒很是隨意:“這有什麼?婚約已定,納彩之禮已經下了,我差不多算張家的人了,豈能就這麼毀了婚約?”她一手撐著下巴,柔聲道:“他跟我說過一定會回來的,他是君子,最重誠信,我等著他。”
姜佑靜靜地瞧著她,昌平笑得灑然,忽然又擺了擺手:“先不說這個,張老夫人聽聞噩耗,突然病倒在床,如今去了別院修養的事兒你知道嗎?”
姜佑一怔:“這...這沒聽到風聲啊。”她蹙眉道:“朕案頭大小事務不斷,外祖母沒叫人傳信進來,朕也不知道這事兒。”
昌平臉色微微發沉:“你不知道也不奇怪,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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