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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老夫人上下瞧了她幾眼,張二夫人看著婆母冷漠的眼神有些害怕,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她這才緩緩開口道:“陳家的人特地挑了咱們和公主議親的事兒過來質問,這是什麼意思你不明白?”
她見張二夫人面色茫然,捋了捋袖口壓下火,心裡給自己順了順氣:“人家存著魚死網破的心思,拼著不要自家姑娘的名聲也要趁著這日子把這事兒鬧大,若是咱們家再不給出個說法來,陳家只怕就要攪的老大的親事也成不了。”
張二夫人的第一反應不是心慌,竟然是心喜,本來這些年大房的聲勢就遠高於二房,張東正娶了這大齊朝唯一的公主,張東嵐再得了重用,他們二房的人還活不活了,攪合了正好,憑什麼好事兒全落到長房頭上?
二兒媳婦雖然蠢鈍,但自打大兒媳婦過世之後,伺候長輩照管家事的擔子就落到她一個人頭上,讓二房的夫妻好幾年不得相聚,因此張老夫人對她總是心懷愧疚,不忍心重罰,但現在瞧見她眼裡閃著的喜色,知道這時候再不動手只怕張家都要被折騰散了。
張老夫人緩緩啜了口清茶,淡淡道:“老二媳婦,咱們張家的老家和家廟都在金陵那邊,我好些年沒有回去供奉,過完年你便代我回去,誠心供奉個十年八年再回來。”
張二夫人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老家那邊怎麼比的上京裡風光煊赫?她尖聲道:“娘,您這是要趕我走?!”她看張老夫人不答話,便跪在她腳下哭道:“您怎麼能這麼對兒媳,兒媳這些年盡心伺候您,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您怎麼能說趕就趕,兒媳做錯什麼了?”
張老夫人又嘆了聲兒,卻不再多話,而是拄著龍頭柺杖轉身出去了。張二夫人委頓在地上哭了一時也不見有人理會,抬眼望著張老夫人離去的方向又是懼怕又是怨恨,想到自己就要一個人去那冷清的家廟,又忍不住伏在地上哀聲哭了起來。
張東年這時候邁了進來,看見自家母親哭的雙眼紅腫,忙上前扶住問道:“娘這是怎麼了?”
張二夫人怔了怔,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張東年的手道:“兒啊,你爹還沒進京,娘就剩你一個可以依仗的了,你祖母要把你娘送到家廟去,你去求求你祖母,讓她放過你娘吧。”
張東年聞言心裡一慌,結結巴巴地道:“這,這不能吧,祖母這幾日本就對我不滿,當著我的面拿大哥和三弟做比較,她能聽我的才怪了呢。”
張二夫人紅著眼睛恨恨地瞪了兒子幾眼,不知想到什麼似的,扯著兒子的衣襟道:“你祖母不看重你都是因為你親事不如意,你快去,快去找陳家那小賤.人說清楚了,說你無論如何也不能結這門親事!然後趁著還沒到年節這段時間想法子接近皇上,皇上的話就是你祖母也不得不給面子。”
張東年看著自家孃親紅腫的眼睛,心裡亂轉幾下,終於沉聲應了聲是。
那邊姜佑已經回了宮,卻沒進乾清宮,而是跟著薛元溜達去了東廠,明知道沒事兒打聽人家家事不好,還是按捺不住心癢,對著坐在一邊悠哉喝茶的薛元道:“掌印...陳夫人和張二公子的親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東輯事廠後來和錦衣衛合併,地方大了不少,宮裡宮外都要東廠的衙門,薛元來宮外的東輯事廠是為了巡查,無奈看了眼身後小尾巴似的姜佑,先把她帶到一邊的暖閣裡,才捧著茶盞子悠悠然道:“有什麼了不得的,不就是張二公子翻了窗破了陳家小姐的身子,陳家急了,這才逼著張家的人上門提親。”
姜佑嫌他說的難聽,忍不住推了他一把:“說那麼難聽做什麼,沒準人家是兩情相悅花前月下呢。”她想了想又忍不住啐道:“再怎麼花前月下也該顧忌些,畢竟是閨閣女子呢。”她搖頭道;“沒想到外祖母和舅舅家裡也能教出這樣的晚輩,果然是龍生九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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