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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沒有聽到一般,他只能委委屈屈地繼續唱,唱到第十幾首的時候,頭髮也散了,聲音跟破鑼似的,一遍一遍在她耳邊刺啦。
她聽得實在受不住,趕忙叫停道:“罷了罷了,你趕緊領了銀子下去吧,別唱了。”
那人如釋重負地踉蹌跑下樓,薛元道:“皇上覺得他還俊俏嗎?”
姜佑不由得瞪大了眼看著他:“合著掌印這麼罰他,就是為了下朕的臉?”
薛元握了她的手指在唇邊親了親;“臣只是不習慣皇上瞧別人罷了。”他撂下錢站起身:“在這裡吃酒也吃不痛快,就委屈皇上到臣的寒舍陪臣小酌幾杯了。”
姜佑還在猶豫,就被他硬拽著下了樓,本來她想立在馬車邊磨蹭一會兒,他作勢要把她打橫抱起來,嚇得她一溜煙鑽進馬車裡。
一路不情不願地到了薛元在外面的宅子,這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他辦事妥帖,已經命人在宅子裡置辦好了酒菜,他請她上了主座,她抬眼瞧了瞧,見琉璃的瓶子裡乘著鮮紅的酒液,她忍不住眼饞道:“聽說海那邊來的酒水跟咱們齊朝的味道不同,但頗有風味,朕從來沒喝過呢。”孝宗和張皇后管的甚嚴,她雖然不能說是全然滴酒不沾,但也甚少碰酒。
薛元瞧見她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抬筷子給她夾了筷子螃蟹小餃兒,又乘了碗玉帶羹給她:“空腹喝酒容易傷身,皇上先吃些東西墊墊肚子。”
姜佑低頭儘快吃了,目光又黏在那酒上,薛元取來玉盞給她倒了一杯,她仰脖喝的有點猛,被嗆得連連咳嗽,豔紅的酒液順著香米分脖頸留了下來,打溼了層層疊疊的羅裙。
她今兒穿的衣服是薛元特地挑的,頗有盛唐遺韻,前領敞開露出一片雪肌和三指寬的藕米分色訶子的邊兒,豔紅的酒水滴到上面,再深入進去,淺色的褙子像是開了一簇一簇的桃花,隨著胸前的不住起伏引人遐想。
薛元目光凝了凝,又抬手給她倒了兩杯,不急不慢地勸著酒,姜佑連著喝了好幾倍,看人都有點飄了,才覺得他不動聲色地湊了過來,輕輕地吻著她的脖頸。
姜佑無力地推了推他:“掌印...你答應朕什麼了?說好的不準放誕無禮呢?”
薛元把她整個人攬在懷裡;“臣是發乎情止乎禮,並不曾對皇上無禮。”
姜佑用力掙了掙,卻覺得身上軟綿綿地:“趁火打劫,說話不算話!”她半闔著眼睛想著怎麼才能讓他停下了,約莫是喝了酒膽子大了不少,半晌才張嘴朝著他心窩子捅:“掌印啊...你是個太監,老這麼樣也不是事兒啊。”她嘴裡含含糊糊地鬱悶:“沒見過掌印這樣的,怎麼比尋常人還輕佻?”
薛元的臉色僵了僵,輕輕啃咬著她的脖子:“皇上的意思是,臣不夠男人嘛?”
姜佑眼神迷離地看了他一眼,就見他兩指從酒盞裡拈出塊冰塊來,順著她鎖骨慢慢往下滑,林林瀝瀝的酒液落了下來,他傾身去吻,順著落下的酒線一路到了尖端,抬手輕輕地扯開玉帶,讓裡面的藕色訶子,隔著訶子覆上了尖端,轉眼便濡溼一片。
姜佑低低地哼了聲:“別...!別舔...”
薛元輕笑了聲:“皇上覺得這樣夠男人嘛?”他一手順著衣襟探了進去,握住一團瑩軟:“還是皇上覺得這樣夠男人?”
姜佑茫然地搖了搖頭,頭腦昏沉一片,還是有些驚慌地想要掙開:“掌印...別...”糾纏間身上的衣物去了大半,訶子黏膩膩地貼在身上,繩結鬆了大半,米分團露出小半個。
薛元小心翼翼地捧出來,唇舌不住地流連,姜佑身上難受地像是著了火一樣,帶著哭音顫聲兒道:“不要…”一邊擰著身子驚懼地往後縮。
他抬手扯落了她身上多餘的衣裳,抱著她滾到了檀木大床裡,愛憐地親了親她的耳朵:“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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