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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佑於薛元,都是身上的逆鱗。他垂下了嘴角,臉色陰鷙,晃著壺把勉強定了定神:“廠公說的哪裡話,昔年先皇后賢良淑德,母儀天下,本王對她只有敬仰,哪敢起半分褻瀆的心思?”他晃的沒有章法,他對張皇后的心思是秘事,沒想到就這麼被人道破了。

這時候兩人也都沒了喝茶來往的心思,薛元起了身,漫聲告辭,沿著竹林小道兒遠去了。

韓晝瑾瞧著他遠去,面色一下子沉了下來,坐在原處深吸幾口氣,忽然微閉了閉眼,轉身從撥開床頭的暗釦,從中取出一卷畫來,那畫瞧著裝裱過好幾回,宣紙捲了邊還泛著黃,他展開之後神色忽的溫柔下來,對著窗外的一線清光瞧著畫中人。

畫上是位穿著明黃鳳尾裙的女子,端坐在椅子上,對著畫外巧笑嫣然,雖然只是半尺宣紙,卻仍能瞧出她一顰一笑的風韻,秀面如芙蓉,開的妍麗多姿,不難想象她真人的風華絕代。

他十歲的時候雖父王進京,瞧過張皇后好幾回,那時候張皇后已經嫁給孝宗一年多,卻才是二八的迤邐年華,那樣美好明媚的女子,足足讓他念了這麼多年。

都說男人的初戀最難忘,這話真是不假,他當時真是恨透了孝宗,恨不能改朝換代,後來年紀漸長,才覺得當時的自己心思可笑,只是對江山的野望隨著對張皇后的傾慕一併留了下來。

他瞧著畫中人,心頭又是火熱又是荒寒,微微閉了閉眼,長長地嘆了聲,又把畫收了回去,喃喃道:“這盤棋有的下呢,你且耐心些。”

......

打從姜佑從行宮回來的那日,香印就覺得自家皇上更加不對頭了,本來好端端地被說是染病硬呆在宮裡已經夠奇怪了,偏她那閒不住的性子竟也硬生在宮裡閒了好些天,動輒就瞧著窗外出神,神色頗為頹唐,有時候坐在那裡也無端不安起來,跟往日的飛揚神采大相徑庭。

香印終於忍不住了,端了碗才煲好的紅棗粥問她:“皇上近來到底是怎麼了?若是身上不爽利,儘管和奴婢說。”

姜佑神色懨懨的:“朕沒事。”

她這個樣子沒事才叫奇怪,香印想了想,試探道:“您可是和掌印有什麼矛盾?”

姜佑對底下人素來和氣,香印沒想到她聽到這話募得變了臉色,一言不發地推開她的手轉身回了裡間。

香印瞧得更是奇怪,瞧她情緒低落又有些心疼,只能端著紅棗粥跟了進去,小心翼翼地道:“您若是心裡不痛快了,只就跟奴婢說說,莫要一個人扛著。”

姜佑沉著臉坐在桌邊,臉上先是起了紅雲,渾身著了火似的難受,神色又是惱恨又是尷尬:“你別問了,朕不想說!”

香印還從沒見過她發那麼大的火兒,正想上去哄哄,就見聽見外面馬成來報:“皇上,掌印說等會過來,有事兒跟您商量。”

☆、第58章

姜佑霍然起身,沉著臉道:“誰要見他了,讓他走!”

馬成被她這般大的怒氣嚇了一跳,跪下了連連磕頭道:“皇上有氣盡管朝奴才發,自己莫要氣壞了身子。”他又滿臉為難道:“這...督主要來,奴才也拒不了啊。”

香印忙使了個眼色讓馬成趕緊退下,一邊走過去半攬著姜佑輕輕拍著她的背:“皇上前些日子不是還和掌印極好的嗎?如今可是鬧彆扭了?”

姜佑不知道想到什麼似的,臉色微微發紅,又啐道:“什麼和他極好!”

香印本來打量著她神色已經不對,猛然想起薛元對姜佑的心思,微變了臉色:“皇上...掌印是不是對您...做了什麼?”

姜佑默著沒言語,臉卻猛然間漲得通紅,轉過臉不看她。香印瞧見她神色就知道自己差不多猜對了,立在原地不可置信,嘴唇顫了顫,隨即紅了眼眶道:“他怎麼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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