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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十分熟稔,漫聲道:“臣本來是不想說的,不過既然太皇太后暈過去了,臣再藏私也不好。”他淡淡掃了眼太皇太后:“臣當初偶然得了張方子,包治百病,既然太皇太后身上不爽利,那皇上就命人照著方子給抓藥給她服下吧。”
姜佑聽著這話有些耳熟,這不是他上次哄自己起床的話嗎?她聽了話,十分配合地介面道:“這方子裡都有些什麼藥材啊?”
薛元仰唇笑道:“烏頭,丁公藤,九里香,金線蛇...皇上放心,這是以毒攻毒地方子。”
這方子太皇太后聽沒聽見倒是不好說,一旁坐著給她順氣的容妃都唬了一跳,不過她的段數顯然也比姜佑高太多,只是閉著眼靠在椅子上不醒,打定主意把這事兒鬧大了。
薛元顯然也不是吃素的,也不喚太醫和太皇太后身前的人,竟真的命人煎藥上來,眨眼便端了過來,他命東廠的人去喂藥,一邊兒漫聲道:“小心些,別把太皇太后燙著了。”
太皇太后這回就是不想醒也不得不醒了,她一把搡開內侍的手,冷聲道:“薛掌印想毒死哀家不成?!”
薛元認真地想了想,故作詫異地道:“您方才不是暈著呢嗎?這藥方您怎麼知道這藥有毒?”他和煦笑道:“您大概是沒聽全,這藥取得就是以毒攻毒的道理。”
太皇太后聽出他的譏誚之意,心裡大恨,下手用力搡開,那內侍突然‘哎呦’一聲,手裡的銀勺掉了進去,在藥碗裡翻滾幾下,轉眼竟成了烏黑的顏色,她面色一變,驚聲道:“你...!”她這才意識到薛元不是姜佑,姜佑最多拿假酒壺作弄作弄人,而薛元是真想要了她的命!
薛元不過是想著先把今天的事兒抹平了,暫且還沒要她命的打算,不然姜佑才登基,先是死了寧王又毒殺了祖母,這名聲傳出去又是一番動盪。這般作為不過是個警告而已,他抬眼迎著太皇太后的手指,笑得風采依舊:“臣怎麼了?”
太皇太后滯了一下,忽然又沉了臉,把臉轉向姜佑:“皇上,這孩子是皇家這一輩除了你之外的唯一骨血,你執意不給這孩子位分,難道就不怕愧對姜家的列祖列宗嗎?”她深吸一口氣:“這孩子,你不管,哀家管!哀家一定要為這孩子討個公道回來!”
這女人不管心裡存了多少鬼祟,外面都是一副佔著大道理的樣子。姜佑心裡噁心,卻還是靜靜地看著她:“皇祖母可以視祖製為無物,朕不能,先不說後宮不得干政的規矩,萬一如今封了這孩子,以後鬧得大齊朝都不安寧誰來收場?”她面無表情地道:“皇祖母思念皇祖父,所以特地趕來太廟探望,哀思過度,傷了身子,先請回去吧!”
她說到這裡頓了頓,側眼看了薛元一眼,後者會意,司禮監的人立刻衝進來,將太廟圍了一圈,薛元仰唇笑道:“咱家記得趙白鷳大人的幼子今年才十二歲,幼子孱弱,您也該多為後輩考慮考慮啊。”
太皇太后氣得渾身發抖:“你敢威脅哀家?!”她柿子撿軟的捏,又轉頭看向姜佑:“你就由著這佞臣圍了太廟,褻瀆祖宗?!”
姜佑調過視線看著□□的神龕,聲音冷的不同以往:“若不是皇祖母執意要來驚擾太廟祖宗,朕又何至於在這裡大動干戈?!”
太皇太后氣得連道了幾個‘好’字,轉身甩袖出了殿門,姜佑臉上卻仍不見開懷,靜靜地看著□□神龕不言語,過了半晌才長長地嘆了口氣:“朕就不明白了,她是太皇太后,出身又高貴,便是安分呆在後宮,又有誰敢小覷了她?何必鬧出這麼些事端,非得把姜家的面子抖個乾淨才算完嗎?”
薛元漫聲道:“權力是個好東西,一旦嚐了它的滋味,沒人能捨得放下。”
姜佑垂頭:“今兒動用了強硬手段,回頭朝野又不知怎麼議論呢。”她抬頭懨懨道:“朕想去和父皇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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