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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命運女神不僅是真神，而且構成‘命運’法則的碎片還十分清晰。
“天賦巫術：命運骰子？”
巫器、巫術，巫陣，本來就沒有明確界限。
符文可以化作特性融入物質，載體可以提取超凡特性化虛，現實哪有什麼涇渭分明。
八九玄功血源祖符是巫術，也是巫陣。
外丹七十二相，可以說是巫器，也可以是巫術。
殷明比較關心命運骰子，能不能交易、贈予、乃至掉落，開口道：“把我的戰利品三枚命運骰子還我，可以走了！”
“給不了！”
“而且只有兩枚，命運骰子，厄運骰子，幸運骰子因為幸運女神，基本沒有骰子惡魔煉製成功。”
“魔死骰碎從沒有例外。”
安道夫·哈克搖了搖頭。
手上浮現出三枚骰子，一枚黑色的厄運骰子，一枚白色的命運骰子，還有一枚沒凝聚成型的幸運骰子。
憑什麼要用你的命繫結我的骰子？
命運骰子有點像他的尸解葫蘆，人死葫蘆碎，現在變成拾荒者葫蘆，人死葫蘆依舊會碎，但會有法則殘留。
殷明皺了皺眉頭，繼續道：“給我你的惡魔真血、真名圖騰符文，命運骰子的煉製方法。”
“給不了！”
“任何4環級位血脈的超凡生物，真名圖騰都處於隱匿狀態，防止出現同血脈術士，對本就稀缺的族群構成威脅。”
“所以除了血脈源祖之外，沒有哪位族人掌握真名圖騰符文。”安道夫·哈克再次搖頭道。
4環是一道分水嶺，無論巫師、術士、還是超凡魔獸。
3環生物種族能自然成長的極限，4環超凡生物，是因為血脈中融入了法則。
永寂之骸西蒙·馬歇爾用銜尾蛇的血源祖符，交換白月女士的不死神格，普通銜尾蛇作為4環生物，血脈也被融入了不成體系的空間法則碎片。
現在看來還挺有誠意。
殷明眉頭皺成一個川字，深吸一口氣繼續道：“那你的原話還給你，交出你的魂石，饒你不死。”
“給不了！”
“怯魔大人，並不是所有超凡生物，都像你們怯魔一族那麼……康慨。”
“大部分超凡生物血脈都有禁制，不能被奴役，只要生命完整性被破壞，就會直接崩潰死亡。”
安道夫·哈克露出一副快哭的表情，再次搖了搖頭說道。
原來如此！
當初接受紅鼻子的傳承，還奇怪深淵其他惡魔怎麼都鐵骨錚錚，全都寧死也不肯交出魂石，原來是不能。
“唉……”
殷明搖頭嘆息一聲，露出一口大白牙：“那隻能說一聲抱歉，要怪就怪，你祖先不給你留一條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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