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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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遲暮嘖嘖兩聲,在胡自狸瞪過來的不爽視線中,他哼唧道,那你繼續看,好心當成驢肝肺。
胡自狸深深吸一口氣,如果不是現在不適合,他真的很想打死這個人。
皎潔的白月宛如一層鋪了薄紗的光,稀稀疏疏的打在樹林裡,把月光下農婦的影子拉得扭曲不堪。被驚走的烏鴉又接二連三的回到樹林枯萎的樹枝上站著,黑色的身軀只有腦袋偶爾轉動,宛如死神身邊的寵物,為他們守著這方樹林裡面躁動的魂。
空氣中越來越濃郁的血腥氣充斥著遲暮和胡自狸的鼻腔,像是被灌了鐵鏽水一般的難受。
遠處柳飄雪慢條斯理的從眼眶中扯下一條蛆蟲,它扭動起來宛如小蛇,在她又變成斷裂指甲猙獰傷口上的指尖躍動纏繞著湊近農婦眼睛,嗅到新鮮血腥氣的它,嗖的一下就鑽進農婦的眼睛,迸濺的血線在空中劃出不規則的痕跡,為出口的淒厲叫聲增添無數絕望。
捧在手心的眼珠猝然掉在地上,發出沉悶的啪嗒聲,農婦死死的捂住雙眼,鮮血自眼眶簌簌飄落,呃呃的聲音從她喉嚨不斷髮出,額頭太陽穴處青筋並茂,一路蜿蜒蔓向脖頸,彷彿下一秒就要爆體而亡。
柳飄雪似乎是覺得還不夠,再次從眼眶中取出兩條蛆蟲,不顧農婦捂住眼睛的動作,輕而易舉的掀開她的手,讓它們進入農婦的眼睛。
而後,她才意猶未盡的貼好自己的臉皮,將養在腦子裡面的蛆蟲封住。
面前的農婦像條狗一般匍匐在地,之前的一聲尖叫宛如曇花一現,現在的她痛苦的發不出聲音,喉嚨像是被物體堵住,就連呼吸都似乎充滿了困難。
她縮著身子,在地上劇烈顫抖,雙手捧住自己的腦袋,痛苦的往身旁的墓碑撞。
砰,砰,砰。
血花在墓碑上一朵朵的綻開,□□黏糊的聲音在每一次她撞上墓碑又離開後響起,她無所自知,在劇痛又無法死過去的折磨中,只能感受著那三蟲從眼睛裡面順著往上爬,恨不得吞噬她的腦髓。
短暫的沉默後,胡自狸終於熬過剛才胃裡面的不舒服,猶豫著要不要上前阻止柳飄雪,就見那農婦在劇痛的折磨之下,居然開始撕扯自己的臉,活生生用手指甲把臉上的皮都扒了下來。
和柳飄雪不一樣,她的皮是一點一點撕扯下來,上面有著□□組織,在她的指尖和臉上,全是噴湧的鮮血和臉上的皮肉,細細碎碎的,看著觸目驚心。
遲暮和胡自狸再也穩不住,雙雙從樹後衝出去。
隱隱綽綽中,柳飄雪的身影如霧般化散,轉眼間就消失的乾乾淨淨。
遲暮跑到農婦身邊,她突然就停止掙扎,整個人像死過去一般,雙手仍然放在臉上,指尖之下是她撕爛的臉。
恍惚中,遲暮好像又聽到了那首柳飄雪曾經唱過的歌,在這片寬闊陰森的樹林中響起。
遲暮,你看她的腳。胡自狸說道。
遲暮一眼看過去,發現原本穿在她腳上的繡花鞋已經不見,而農婦兩隻腳的後跟被切掉,上面涓涓的流著止不住的鮮血。
他皺眉抬頭,目光與突兀放在墓碑上的兩顆眼珠相撞,還沒有流盡的鮮血從上方順著墓碑往下滑,淌進刻著名字的凹陷處。
遲暮看到上面寫著李強兩字的墓碑,眉頭皺的更加深。
遲暮眉頭微皺:又是他。
胡自狸看向墓碑,這個碑他認得。
第一天它們看到柳飄雪站在墓碑前的主人,就是這個人。
胡自狸看了眼地上的農婦:現在怎麼辦?
遲暮探了下農婦的鼻息:她還沒死,我去把村長拎過來,看能不能問出什麼。
嗯。胡自狸應道,我在這裡看著她。
點點頭,遲暮說道:你小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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