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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裡這兩年的開銷,大部分都是靠郡王妃的嫁妝撐著,單子上的好些東西已經沒有了,怎麼核算給人家。”
段氏一把推開給她順氣的丫鬟,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盯著管家,突然想起來好像之前管家與她提過此事,她被齊妤氣糊塗了,一時間沒想起來。
可現在騎虎難下,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沒有收回來的道理。
硬著頭皮說道:“偌大的郡王府,難道支應不出她嫁妝的銀錢?”
管家苦不堪言,果斷搖頭。
老夫人不會管家,郡王和郡主又是大手大腳花銷的人,郡王妃嫁進來之前,府裡的賬房就空了,兩年來,全都靠著郡王妃的嫁妝貼補,靠她名下的一些田莊鋪子支撐著郡王府的開銷。
段氏突然感覺兩頰一陣燥熱,怕被齊妤看出端倪,特意把身子往旁邊轉了轉。
齊妤一伸手,便有國公府的賬房把賬本給她遞了上來,只聽她娓娓道來:
“前年冬月,府上經花匠上門要債,齊甯初初嫁入府中,便以體己一千兩銀票還了你們欠花匠的債;去年正月,府上租賃的店鋪契約到期,無錢續租,也是齊甯花了八千兩替你們買下了那兩間店鋪;去年六月裡,薛玉章在外喝酒,欠下花酒錢八百兩,被人扣在青樓,也是齊甯出錢擺平;諸如此類的賬目,還有十幾條,我就不一一複述了,這些賬目加起來三萬多兩,我姑且算你三萬兩好了。”
齊妤把賬目報出來,段氏還有些不以為意:
“哈,不就三萬兩嗎?這點錢,我還是出得起的。”
人爭一口氣佛受一炷香,段氏說什麼也不能因為三萬兩在齊妤面前短了氣。想著她最多把攢了一輩子的體己錢拿出來,再跟親戚借一點,總能把這三萬兩窟窿堵起來的。
齊妤揚眉,將賬目又翻過一頁,一邊點頭一邊說:
“你認賬就好。還沒完呢,後面還有賬,我就說一筆最大的吧。就在上個月,薛玉章與人賭博,輸掉了八萬兩銀子,這錢是齊甯回國公府借的,你要還錢的話,最先要還的就是這一筆了,別不相信,薛玉章的賭債單子還在齊甯手上呢。”
段氏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艱難的看向兒子,只見薛玉章羞愧的低下頭,段氏問:
“這是真的?”
薛玉章點了點頭,也是悔不當初:“是真的。”
如果只有三萬兩,她還能跟親戚朋友湊一湊借一借,可再多八萬兩,除非把郡王府賣了也還不起啊。
第20章
段氏從未想過在今後的人生中還會遇見讓她如此尷尬的事情。
然而讓她沒預料到的尷尬還沒有結束,因為齊妤接下來說的話,才是讓段氏無地自容的根源。
齊妤說:
“你們每天吃齊甯的用齊甯的,卻還責怪她待人強勢,就你們薛家,若非這兩年有齊甯強勢的替你們撐著,光是外面那些要債的就能把你們這襲了又襲的郡王府給拆了。”
“我就搞不懂了,你們自己難道沒有自知之明嗎?還成天做夢,以為自己是幾十年前那個簡在帝心,煊赫崢嶸的府邸?簡直笑話,自己想想,你們薛家已經有幾代沒出過正經入仕的人了?”
“老郡王尚且在年輕時為先先帝擋過惡犬,以擋犬的功勞,為薛家勉強謀了幾年氣運,你兒子薛玉章呢?至今遊手好閒,高不成低不就,在外面吃喝嫖賭,哪樣他沒佔過?”
段氏被齊妤說的面紅耳赤,終於在這兒找到個反駁的地方,急急說道:
“這些都是齊甯回去與你說的?這個長舌婦,她是巴不得讓全天下人都來看薛家的笑話!”
齊妤沒開口,薛玉章沒忍住:
“母親!你少說兩句。”
段氏急於找回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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