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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就乖了!」已經有幾個男人摩拳擦掌,征服慾大起。
津被兩個男人架住,動彈不得,只能任由小蓮脫去她的衣服。她感到身子越來越涼…難道真要在這裡被強暴?真是夠了,津用力抽動手腳,只是徒然,男人力氣好大,宛如上銬般強硬,甚至帶了點粗暴,彷彿是在固定一個「東西」。
「不好意思,或許是我一開始誤解了你們的意思,但,事實上我並不想參與這個活動,我並非自願的。請讓我直接離開。」津試著表明自己的立場。
「說什麼害怕金堊王,在躲他,不來參加我們的聚會,結果天天和米納王廝混。」小蓮毫涼涼的說,「你不就愛炫耀?炫耀自己很多男人追求?幹嘛假裝純潔啊?」因為自己是這樣的人,所以認為別人也跟自己一樣,而用同樣的心態去臆測別人。
聽見這話,津詫異地看向抹香,米納王這件事,只有她知道。原來許多的傳聞,都來自她嗎?可是,明明跟自己說話的時候,她看起來是那麼和善,那麼真誠。
「可是啊…只要被很多男人幹過後,除了那些下賤低劣的獸化人,沒有人會要了!連野堊那些賤種都嫌棄!」
盡力解釋到現在,津才意識到,這一切已經無關真理,而是當一個人對自己憤懣時,無論說什麼,都能被曲解成另一種意思。
男人輕挑的調戲聲中,津的急喘,抽泣,成了性感背景音樂。女人們全都冷眼的袖手旁觀,像是約好了看戲,包括抹香。
津被壓在床上,口鼻深陷在綿軟的床被裡。頸部壓制的大手,滿腔的怨恨恐懼,絕望不甘,卻無能為力,男人壓在下方,舔著她的背,她噁心得滿身雞皮疙瘩。
不過話說回來,打從進門後就屬小蓮對自己的針對性最強,「小蓮,我到底跟你有什麼仇?為什麼要這樣做?」
小蓮傲笑的臉突然垮下來,她想起自己滿懷欣喜的獲得機會,獻上第一次和米納王上床,卻得到男人當作衛生紙一樣的對待。儘管那原本就是位高權重的男人與積極獻上自己的虛榮侍者一夜情,這種膚淺的性關係會遇到的情況,但是,不幸的是米納王在床上時提到了津,還因此不歡而散,做到一半就被拋下走人,使得津成了小蓮挫敗的出氣包,遷怒的罪魁。
這種羞辱小蓮絕不會說,面子上,同儕面前,她還是維持著被米納王寵幸的幸運兒形象。
小蓮理屈詞窮,心虛不理會,把那些男人當作下人斥喝著:「亞衛,不要舔了!直接上了啦!」
「我不要!求你放過我!我跟那些王沒有關係!我的伴侶只有骨堊的左翼魔君…」津說出了真相。
「哇靠!聽到沒,血爪耶!」趴在她身上猛舔的亞衛驚呼。
「你是血爪的女人?那我不就是月族的駙馬。」其他人跟著起鬨。
「該不會是血爪看了你一眼,就得了妄想,拿來說嘴?」
「不是…我真的是…」津發現這些人都當她是個女騙子。
「媽呀…我怕怕喲…不然叫王還是血爪來救你啊!」
所有人鬨堂大笑。沒人把她的話當一回事,還當作笑柄嘲弄。
「如果真是紅爪挑上的女人,幹起來一定很爽!傳言他對女人很挑,他只幹極品!我來驗驗看是不是真貨。」亞衛邊說,把津翻過來按在床上,她猛得一腳飛踢,差點踢在他下巴上…
「唷…好凶悍…」
津惡瞪著他,傲然中透著嬌氣,那模樣讓亞衛征服慾大起,就愛看高傲但嬌美的女人從一副不肯就義的清高模樣,變成在自己胯下浪叫淫蕩的模樣。
憤怒登時轉為無比亢奮:「不是處女又如何?被寵過的女人那洞淫媚更懂得服侍男人。說!除了血爪,還有誰插過?骨堊白龍王?米納惑狐王?公廁幻想自己是公主?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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