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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一個亡人。」他雙眼蒙著紫藍色帶子,卻能精準面向午夜的位子。
一陣異樣的痛楚從手臂傳來,午夜低頭,檢視著手臂上傷口,是剛剛被劃到的,那看似柔軟的帶子竟不合常理的鋒利,輕輕一拂便留下極深切口,深度幾可見骨,竟連一滴血都沒流,綻開的皮肉內是猶如光與蜜蠟合成的組織,象徵生命的光輝流動,維持著他的身體機能。此景讓午夜有些訝異,卻又似乎早就知情而顯得平靜…「死過這麼多次,能活到現在,還真划算。」盯著可怖傷處,他喃喃自語。
「但實際上,你並不存在。」盲士無情冰冷地潑了盆冷水,進一步說道:「我知道一些極端手法…能透過亡者內心執念將亡者意識被禁錮在這皮囊中,以個人私心將你化作人偶。年輕人,這可不是好事。」
午夜傷臂握拳,執行體內熟悉又陌生的能量,皮下的蜜蠟組織透出金色光液,皮肉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新生,逐漸恢復完好。他抬起銀眸看向盲士:「你很擅長用言語引導他人的思路。心好,是良藥;心黑,則是毒藥。」
那人微笑:「人心本就易成為醞釀各樣歹毒的蠱巢,人們常在憂愁、懼怕時,將事情推往某種極端。你就是一個極端的例子。」
午夜有些不耐煩了:「你這麼將我攔下,應該不可能只是為了給一個路人說法開示?」
「哦,我乃自蜃玄會葛秋,我會多年來替天下蒼生斬異魔,除禍患,在外聲望極高。今天看來,是上天的指引,讓我前來滅殺異魔。」這正好為他們的搶劫提供了正當理由。
午夜挑眉,大不以為然:「『上天』憐憫,留下我命,又賜予新體,怎在你嘴裡倒成了『逆天』?嚴格說起來,違逆天意的…其實是你?」
「不要說這種自欺欺人的話,肉體滅了,人便死了,違反生老病死的天律…這類禁秘咒術手段極其兇殘且邪惡至極,若任由繼續下去,危害甚大!」
葛秋手撫動胸前一串珠子周圍的空氣都像有質量般湧動推擠起來?「好了,既然你執迷不悟,就只好由我來為你引路,讓你回到該去的地方去。」
沒想到這趟任務會需要和靈生持有者過手,光憑咒跡也分辨不出對方到底是天生者還是寄生主;僻玄晶、阻瑙雖然產量少,倒也冷門,難道蜃玄會也懂得應用阻瑙對付所謂的異魔?
不對?誰是異魔?認真說起來,血咒靈生就是,不論天生還是寄生。
一頭好大的銀白狐煞像流星一樣朝他撕咬而來。他舉起龍爪一砍,只劃過殘影,狐煞動作很快,快如流星。牠緊繞著午夜轉,這硬要黏上來的執著讓午夜知道鐵定危險!他不斷移動,不讓對方有機會觸身,然而甩不掉,卻也揍不到狐煞,這畜生似乎想活活累死他、消耗他體力。
一旁,葛秋手握水晶珠串,每當一顆珠子暗下去,他就再摸下一顆,似乎靠著珠子裡的能量支撐著狐煞。
長期和津相處,加上上回她用靈脈與自己連結時的深層感觸,讓午夜有了比較,葛秋身上的靈生對常人而言或許威力很大,但與津比起來就顯得弱小而混濁。
為了捕捉狐煞,他在身邊連啟數個縛紋,僅成功減緩狐煞敏捷的移動速度,但對午夜來說已經很夠了,龍刃狠狠將狐煞劈成兩半,未料獸體切口收縮,竟變成兩尾幼狐煞,盲士彈指忙喂出珠子,兩頭幼仔隨即長成兩尾大狐煞,一前一後纏了上來,簡直沒完沒了。
午夜不跟狐煞鬥了,他想直接解決冤頭債主,招出替身騙過狐煞追了出去,真身則飛快朝葛秋衝去;盲士捏破叄顆珠子,新生出叄頭狐煞,一頭隨即故技重施緊貼午夜,但卻中了暗啟的縛紋,被甩到老遠,接著著第二頭獸軀一拱猛地彈起,張開血盆大口就對他頭部咬下,速度太快他差點沒閃過,臂膀遭了殃,厚韌的護體龍鱗甲被扯咬下大片,嘩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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