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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就動誰，不過分吧？畢竟，我這個人喜歡被動。”華嚴微笑道。
都是聰明人，甄司瞬間明白了華嚴的意思。
就像利奧的死因一樣，只要給華嚴一個動手的藉口，他就會雷霆反擊，直至咬死對方。
好可怕的野獸。
自衛反擊理所應當，這種要求不過分，甄司自己就能做主。
“可以。但反擊，是要講證據的，不能單憑一張嘴。”
未免華嚴再次故技重施，像殺死利奧和武夫那樣對其他勢力動手，他為華嚴設定了底線。
空手套白狼這種事，他只能用一次，下不為例。
“沒問題。”華嚴微笑，以表內心的愉悅。
隨後，在甄司的面前，他做出來一個讓甄司格外震驚的禮儀動作。
只見華嚴斜向前伸出手，豎在甄司面前。
古老的禮儀......
甄司低頭看著華嚴伸來的手靜默了幾秒，才伸手與華嚴握手。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甄司轉身開門離開。
可在他即將出門時，華嚴再次開口。
“對了，我還有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想讓你幫忙，當然，這件事不在合作範圍之內，您可以幫，也可以不幫，又或者我出‘硬幣’請你幫忙。”
甄司沒回頭，問道：“什麼事？”
“有個人想進入天堂區，成為那裡的居民，可以嗎？”
甄司扭過頭，面具下的眼睛深深看了華嚴一眼。
“一個？”
“恩。”
“可以。還有嗎？”
“沒了。”
甄司隨手一甩，將一塊鐵一指寬的金屬箋丟給華嚴。
“這是鑰匙，帶著它前往登記，可以跳過審查期，直接加入天堂區。”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離開的速度甚至有些快，好像生怕華嚴再提出某些過分的要求，超出他的許可權範圍。
更重要的是，甄司不知道為什麼，他在華嚴面前感到極不舒服。
此人知道的東西太多了，讓他深深感到害怕，他必須將這件事儘快報告給公爵，讓公爵提防這些外來者。
甄司走後，華嚴打量了一下手上的金屬片，隨手裝了起來。
伸手關上門看著綾音笑道：“怎麼？你也想進入天堂區，成為‘高等居民’？”
“哼。”被看破內心的綾音心情瞬間從震驚轉換到厭惡。
“是又如何？”
華嚴搖搖頭，“你應該聽到見這位見證者內心所想了，進入天堂區，就會完全失去自由，失去過去，並且接受改造，一輩子只能留在天堂區，接受安全區的保護。你想要這般的生活？”
“為什麼不呢？一個小型的‘烏托邦城市’，無憂無慮，人人每天都只需要享受生活就好了。忘記過去，也就忘記了煩惱，誰又喜歡生活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
綾音伸手拂過半空，細小的塵埃顆粒在燈光下如密密麻麻的飛蟲，令人厭惡。
“那樣的話，你不如去找個一級大城市生活，有自由有安定，留著過去的記憶和美好，還有密不可分的彼此一起活著。如果總是逃避，無論在哪裡生活都不會快樂。”
綾音呆了一下，憤憤起身離開。
“用不著你來教訓我，小屁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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