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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鶴正向東家劉圓述說著這一路以來的種種見聞,他對面坐著的是商號的另一位大掌櫃,費通。
商號原有五名創始掌櫃,被下面人戲稱為商號五大金剛,只是多年下來竟只剩費通一人。尤其近幾年,由於騙局漸漸敗露,大夥不得不多跑幾趟漠北加以掩飾,結果短短几年便接連折了幾位掌櫃,不然也不會輪到秦鶴上位。他雖行事謹慎,只是酸腐氣難免重了些。
事實上,這些年來大夥一直都在想辦法從漠北弄金子回來,哪怕百八十斤也是好的,多少弄些回來,他們就能喘口氣,緩解一下眼前的危機,雖然金銀現在還不算是錢,用途也多用於飾物,可金銀它壓稱不是,總不能千里走漠北,就弄些鏽跡斑斑的銅錢回來。只是草原上牧民逐水草而居,手裡偶爾有點金銀也都是撞大運撿來的,不像中原地區,人口都聚在一處,一旦發現金銀銅礦,自然便可徵集勞力開採。他們以前不懂這些,只聽人說草原多金銀,便都鼓譟了去漠北發財,哪知一試之下,大夥便如同跌進了一個無底深坑一般,再也爬不上來。
聽著秦鶴的敘述,上手的劉圓卻有些心不在焉,在他回來之前,他心中一直有著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幻想著這一次秦鶴忽然就從天上變出一筐金珠寶貝來。
“唉——!看來又是個空……”劉圓心中長嘆一聲,強笑道,“難不成那座山還真是漂在天上?”
“那是自然,那山上還有仙人在飛哩,就是距離遠了些,人都小得很,看不太真切……”秦鶴一臉沉穩地胡扯道。他口才甚好,常常能於平淡處現驚雷,說到驚險處如飛瀑之出高峽,令人呼吸為之停頓,舒緩處又似長空織雲錦,洋洋灑灑,曲折迂迴,引人遐思。
半真半假的一番胡扯下來,倒讓劉圓兩個暫時忘卻了眼前的危機。
“……如此說來……這個陸羽倒是頗有些身家嘍?……”危機是如此的緊迫,劉圓一心也只問那黃白之物,竟連那仙人傳說,長生竅要也都無心理會。
“這事……那還得……”秦鶴卻故意賣了個關子,端起桌上茶碗作勢啜飲了一口,惹得劉圓一陣心煩、氣悶,心焦如焚。只是這些年來多在富貴人家走動,身上那些市井做派早已被敲打了個乾淨,故此心中雖有煩厭,卻也只是安靜聽講。
當下,只聽秦鶴又是一陣東拉西扯,然後才話風一轉,道:“你說說這個小子,幾乎害老夫也走了眼,我就說哪裡有不對來著……”說著,又一次端起茶杯作勢啜飲了一口,放下茶杯,又捋了捋頦下鬍鬚,這才繼續道:
“只是那時我要督著他們建營地,搭拒馬,一通忙亂下來,這等小事轉眼便忘去一旁,不覺就是一夜過去……
清晨時分,草原上格外顯得寧靜
……”
“哦?如此說來,這個陸羽還是位仙家子弟?”對面,費通配合著問了句,這等搭臺子唱戲的角色他可熟得很。
“嗐!你倆啊,我前面不是說過,這個陸羽乃是陽關的一名守兵,好像是伍長還是什長的一個什麼小官,又哪裡是什麼仙家子弟,就連他身上那一身皮衣還有那一口寶刀也都是在草原上現搶來的。”
“陽關?守兵……”劉圓又是一陣失望。
“聽上去倒是有些本事——咦?這武藝不會還有別的說法吧,那根木矛又是怎麼回事?”費通看了眼劉圓,跟著問道。
“這個倒是不假,畢竟賊人的刀子那可假不了,不過,說到武藝,他是軍中的路子,尋常比鬥反而要差些,只是那小子力氣極大,功夫差些的不等近身便已給他舉在半空動彈不得。”
“那木矛呢?你前頭不是說他借了木矛的法力嗎?難不成這木矛還是個寶物?”
“據他說那木矛也是從一個追殺他的糟老頭那裡搶來的,寶物倒真是個寶物,只是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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