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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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

俄羅斯國家安全域性

阿歷克塞正精神專注的分析著桌上的無人機拍攝畫面，這可能也是他入職安全域性以來第一次認真地對待一件公事，因為剛剛有一整支特種部隊在森林裡覆滅了，在俄羅斯自己的森林，在莫斯科。這是不能容忍的罪惡，他必須把那些魔鬼都找出來，讓他們受到正義的審判。

“移動到c-3區域……放大……熱源分析……提升畫面對比度，去除所有地面建築，面部識別……再次著色……”在影象分析領域，或者說根本就是在所有的領域內，人類都不會比人工智慧更高效，可是已經過去了將近20個小時了，到現在依然沒有那兩個逃犯，也就是安娜和陸羽的訊息，這讓他有些焦慮。他現在沒心思理會伊戈爾那個混蛋都搞了些什麼事情，又是什麼原因，使得兩個印度人最終卻變成了一箇中國男人和一個俄羅斯女人，他現在只想找到他們，抓住他們，問問他們，森林裡到底都發生了什麼。

目前為止，他已經連續工作了超過十八個小時，眼睛酸澀又脹疼。他站起身用力揉了揉眼睛，然後去倒了一杯合成咖啡——這是一種人造基因產品，裡面咖啡因的含量比天然咖啡要高出數倍，但是光有咖啡因顯然是不夠的，所以他又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瓶奈米藥物，和著咖啡吃了兩片。

“調取事發地點5公里範圍內的所有公共攝像頭記錄。”喝了口咖啡後，他對人工智慧釋出了一條新的命令，看來只能用笨辦法了。只不過，他可不是每個地方都能去檢視的，有些攝像頭是需要授權的，所以在那之前，部分攝像頭的調取還需要他去向上級有關領導申請才能檢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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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郊區一處民宅內，竹下惠裡剛剛結束了和東京的通話，因為傷亡太大，東京方面讓他立刻終止救援行動，馬上返回東京向上級領導做出解釋。回東京就回東京，內心裡竹下惠理本來也不關心宮城潤一的死活，只不過，魔法杖，她現在很好奇手裡這根歪扭的，看起來就像某個遊戲裡的魔法短杖一樣的東西到底是個什麼玩意。難不成它還真是個魔法杖？如果真是這樣，那它又是從哪裡來的，這太古怪了。

剛剛來到這裡時，陸羽仍處在昏迷狀態，她和另一名隊員隨即對陸羽進行了急救，主要也就是奈米機器人那一套。之後她等不及陸羽恢復，便立刻對陸羽展開了虛擬審訊，人工智慧時代，很難說俄羅斯人什麼時候會找到她們。雖然環境簡陋，但陸羽體內有日本情報機構的高階奈米機器人——來源不明，猜測與宮城潤一有密切關係，這讓虛擬審訊變得更加容易實行，相關設施她們只是用了兩臺電腦，以及一些遊戲裝置便完成了搭建。當然，這套遊戲裝置本身可並不便宜，另外，除了表面上這些看似簡單的東西，位於東京的人工智慧才是其中最關鍵的一環。

之後，他們給陸羽注射了致幻劑，又讓人工智慧根據陸羽之前的口供生成了相關的虛擬場景。實際上，這個虛擬場景幾乎可以說是實時的，會根據陸羽腦波的變化來即時更新場景中的內容和事件，但是因為時間過於倉促，再加上對人類腦波的讀取依然存在很大的偏差，所以在實際實行過程中，難免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問題。

整個審訊過程並不順利，一方面，陸羽總是有一些出乎意料的舉動，另一方面，就是他體記憶體在大量醫療用的奈米機器人，有非常高階的，也有非常糟糕堪稱垃圾的機器人，這嚴重干擾了虛擬世界的構建，也導致虛擬世界中一些事件和場景無法流暢的進行轉換。

放下電話，竹下惠裡又去檢視了一下陸羽的狀況，全息顯示器上陸羽的腦波變化的非常劇烈，表明他的大腦目前非常活躍，不知正在想些什麼。目前技術下，人工智慧依然不能精確地翻譯人類的腦波，只能得到一個大致的方向，而陸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