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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秦鶴就這麼走掉,陸羽也沒辦法,只好出了衙門,在長安城裡閒逛了一整天。餓了去酒肆吃兩口,渴了又去茶館喝一頓,從城南遛到城北,又從城東趟回城西,東邊聽會兒大戲,西邊再看會兒雜耍,忽然就覺得這樣倒也不錯,至少比整日拘在衙門裡舒坦許多,所以接下來幾天他也就一直這麼上差下班。其它都還好,就是煙棍有些不夠用,看戲喝茶,吃酒聽曲時點上那麼一支,別有一番煙雲般自在。回到道觀他便讓獨孤給他弄個大木箱子,裡面要裝滿煙棍,他要一邊走路,一邊點燃自己。
唯一不好的就是秦鶴每日都要問他案子查的怎麼樣了,今日又向什麼人打聽過訊息,那人身高几何姓甚名誰家住何方,然後還要讓他畫個像出來,嫌他畫的難看也就罷了,最後竟然讓他把兇犯的樣貌用泥巴先塑出來,然後再畫在紙上。陸羽生了會子氣也是沒用,索性狠狠要一筆銀子,總讓人辦事,卻又一文錢不給算是怎麼回事?閻王還不差餓鬼呢!
一說到錢,剛才還氣焰沖天的秦鶴登時便沒了氣息。沉默了一會兒,秦鶴才再次出聲,“朝廷沒錢。我也不知道朝廷沒錢是個什麼意思,你也別問老夫……”頓了頓,又道,“對了,我這兩天也打聽了一些訊息,此案似乎和去冬四川鹽銀被劫一案有些關連,你可以往這方面多查一查,此案……”說到這裡,秦鶴再次停頓下來,捋了捋鬍鬚,這才繼續道:“我還聽說此案牽涉極深,本是刑部和大理寺在辦的案子,卻忽然找了藉口扔來新近成立的衛尉寺衙門。衛尉寺衙門新立,諸事不順,只好捏著鼻子認下了這樁倒黴案子,之後又互相推諉,層層向下,結果就到了我們兩個新人手裡,你查案時要小心些……”說著,見陸羽仍是一臉懵懂的樣子,便又停了下來。
見秦鶴忽然停下來,有些出神地看著前面的花樹,陸羽不禁小心問道,“那……錢呢?”
“錢,錢,錢個屁!你就知道個錢,老夫看見你就來氣!去,去,去!以後少來老夫眼前晃盪……哎!你站住!你多去那些街鋪打聽打聽,看有沒有人見過那刺客,不管怎樣先把那刺客的畫像弄個出來,像不像且不說,至少你手裡得有幾個人證給上面交差吧,這案子可是驚動了聖聽的,到時候追問下來,下大獄的先就是我們兩個!”
陸羽無奈,只好沿著街道,一間鋪子,一間鋪子的打聽過去。那些夥計掌櫃見他一身官服,自然都小心應付,好茶好酒的供著,生怕哪裡行差踏錯,頃刻間便是萬劫不復。陸羽自己卻猶不覺,不知道別人恭恭敬敬,有問必答,完全是因為他身上那身官服,不然哪個有功夫搭理你。一路說笑著走過長街,一抬頭看見前面是間賭坊,便徑自走了進去。他以前也常賭錢,只是手氣糟糕逢賭必輸,從未贏過,以至於對賭錢徹底沒了興趣,即便後來有人跟他洩露了其中的貓膩,他也再懶得進賭場。
賭場裡燈火通明,裝潢氣派,到底是京城地界,自非敦煌那種偏遠之地可比。
陸羽找了張桌子看了眼,然後胡亂扔了塊碎銀子上去便轉身離開,反正也特麼是輸,做個戲罷了,哪知才走兩步便有人拉住他,說他贏了錢。陸羽一聽便笑了起來,這才醒悟別人怕是在給這身官服臉面,想了想,還是把銀子還了給別人吧,跟著便把贏來的錢全都押在一處,等著輸了走人,誰知這回卻又贏了五十兩回來。
“看來自己還是有些蠢了!”他心中笑了笑,索性收了銀子走到一處專供賭客休息的角落坐了下來。
人剛坐下,就見對面緊跟著坐下一個胖子,看起來倒像是個商人,一身綢緞,滿腹金玉。陸羽看了那人一眼,總覺在哪裡見過,卻也沒在意,畢竟最近見的生人多了去了,誰知道在哪個旮旯裡曾遇見過。轉頭看見旁邊的矮几上擺著茶水點心,便倒了杯茶喝了口,跟著又皺了皺眉頭,將茶杯放回了桌上。對面那人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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